“所有人不得輕舉妄動。”
隨著朱慈煊一聲暴喝,他身前的絡腮胡男子被越舉越高。
絡腮胡怒目圓睜,額上青筋爆突而起,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可是脖子處的鉗制卻使得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他想要發號施令都不能辦到。
周圍蠢蠢欲動的十幾號野人聞言,皆是驚愕地盯著朱慈煊。短暫的權衡之后,還是從沐顯忠的身邊給撤下來了。
別看這些家伙表面穩如老狗,實際上內心慌得一批。
這個熊二就是編號第二的熊寨護衛,乃是這十幾號野人中的最強者,連這樣牛皮哄哄的統領都被一招秒,他們的心中就更沒譜了。
“很好。”
朱慈煊見這些野人如此識趣,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小了幾分。
熊二紫青色的臉才恢復了一點血色。
隨著朱慈煊徹底松手,此人也重重地摔倒在地。
劇烈咳嗽幾聲,熊二揉了揉脖子,發現上面有一條肉眼可見的勒痕。
他站起身來,一陣踉蹌。不過還是很快恢復了正常狀態。
朱慈煊瞇著眼睛,雙手背負在后面,盡顯高人風范。
砰!
熊二的眼中閃現一抹狠厲,沙包大的拳頭朝著對方的腦門就是砸去。
朱慈煊輕飄飄地迎出一拳。
兩拳相碰撞,熊二的指節立刻就有一些扭曲。
收回手去,表皮已經炸開。
熊二此刻只覺得右臂傳來陣陣酥麻之感,宛如針刺,疼得面容扭曲,只是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你的手,為何會那么硬?”
絡腮胡繞到朱慈煊側方,似乎想要再次尋找什么破綻。
“硬么?這只是本宮十分之一的功力,這樣便招架不住了?小伙子,你不行啊,還是回去再練二十年的苦功吧。”
朱慈煊似笑非笑地看著熊二,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你……”
熊二有些氣極,連帶著想要說的話都如鯁在喉。就是在這一刻,他不經意地瞥見了朱慈煊手臂上的黑色物質,瞬間兩眼一明。
看來,這個外鄉人只是黑漆漆的地方比較硬,身體其它部位或許不那么硬。
既然如此。
熊二身形幾個旋轉,近了朱慈煊的身,隨后兩個手指頭飛快地朝后者雙目戳去。
就在朱慈煊伸手攔截的時候,熊二的攻勢卻突然停滯,一招撩陰腳使出,直沖朱慈煊的襠部。
明教教主?這小子既然說自己是捂襠傳人,那就看看等下會不會捂襠。
熊二的笑容陡然間變得猥瑣起來。
嘭!
一聲悶哼傳出,朱慈煊的襠下傳出了撞鐘般的鳴響。
熊二卻瞬間倒地,雙手抱著腳尖,疼出了眼淚,看起來相當痛苦:“靠,你那里怎么會這么硬?!”
剛才這一下,直接撞折了絡腮胡的幾根腳趾,此人徹底體會到了一股鉆心的疼痛。
朱慈煊冷冷地看著對方,面帶嘲諷。
呵呵,你踢哪里不好,偏偏要踢那里。
朱慈煊自從獲得了金鐘罩,就把幾處要害部位的硬度給加強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