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身體的其他部位,這幾處反而是硬度最高、強度最高的地方。
貍在一旁全程旁觀,此刻見絡腮胡如此狼狽,漫不經心地吹起了口哨。一抹嫣紅卻悄然爬上了臉頰。
什么啊,這兩個家伙倒底在搞什么名堂。
薩斯大人好像說過,硬氣的男人可以興旺部落。
貍很快又搖了搖頭,迫使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剛才也不知怎么的,腦子里突然就冒出這種奇奇怪怪的念頭。
沒過多久,她的心緒反而沒有平靜下來,越想越亂。
這邊,朱慈煊踩著熊二的腦袋,笑嘻嘻地問話:“怎么樣?服不服?”
“不服!不服!”
熊二白了對方一眼,大聲吼道。
“不服沒關系,我一向都是以德服人,絕不會強人所難。”
朱慈煊半跪在地,右手搭在絡腮胡的肩部,手掌瞬間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此人的右臂便被卸了下來。
周圍十幾個野人相互看了看,又瞇著眼睛朝熊二那里看去。
他們顯然是明白這種把人整脫臼的手段,不自覺地又后退了幾步。
“你們服不服?不服的可以過來,我知道你們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內心的好勝之欲。來吧……沒事,狠狠地把這種**發泄在我的身上。”
朱慈煊的胸脯拍得乒乓響。
好幾個野人對著朱慈煊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也不說話,朝著朱慈煊做出古怪的崇拜姿勢。
大部分野人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木槍。
朱慈煊滿意地點點頭。
果然,殺雞儆猴是最有效的手段。雖然錘爆這些猴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他們都服了,你現在服不服?”
朱慈煊又撇了一眼腳下的熊二。
“不服!老子就是不服!雖然我打不過你,可老子就是不服!”
熊二聲嘶力竭地吼道,身體掙扎著朝著朱慈煊的腳邊扭去,嘴中一口黃牙露出。
咣當一聲。
此人朝著朱慈煊的跟腱奮力咬下,迎來的卻是一陣牙疼。
熊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草,這家伙怎么渾身上下都硬得不像話。
這次他徹底放棄了掙扎,如同一條死狗倒在朱慈煊的腳邊,雙目無神,直愣愣地望著湛藍天空。
人間不值得。
一個短發野人朝著朱慈煊投來試探的目光,見后者應允,便來到熊二的身邊。
“二統領,你可別嚇我啊。”
“這不是你的錯,是這個外鄉……是這位大人實在太過強悍。”
“這不是你的錯。”
此君瘋狂地搖晃著熊二,試圖想讓對方振作起來。
說了一陣子話,見絡腮胡還是那般模樣,短發野人又喋喋不休地說了起來:“二統領,你要振作起來啊,要堅強。”
說著說著,連自己都有些感動,短發野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在熊二身上。
“阿三,你能不能別吵吵了,我想靜靜。”
熊二一臉兇惡地瞪著短發野人,并且嫌棄地把身上的鼻涕甩回對方的身上。
沐顯忠見十幾個野人的意志瞬間崩潰,欣慰地點點頭,小聲感嘆道:“果然,只有野人才能對付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