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龍愣了一下,這才尷尬的把朱器圾的話翻譯了一遍。
開玩笑呢,把熱蘭遮城堡的圖紙交出來,讓你們把城堡修起來了,你們還不賴在這里不走啊!
彼得納茨聞言,假裝沒聽懂,直接氣呼呼的道:“你告訴你們長官,趕緊把我們放了,然后滾蛋!”
你怕是在找打!
鄭芝龍很是干脆的把他的話跟朱器圾翻譯了一遍。
朱器圾聞言,不由冷哼道:“放人?他怕是在做夢,你就問他,圖紙,交還是不交。”
彼得納茨聞言,同樣冷哼一聲,牛逼哄哄的道:“叫你們長官放人滾蛋啊!”
我放你嗎的逼。
你他嗎怕是皮癢了。
朱器圾聞言,怒喝道:“來人,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
臥槽,這氣勢,好像是個當官的啊,而且還是個當大官的。
鄭芝龍聞言,不由滿臉疑惑。
這家伙到底什么人啊?
彼得納茨卻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拉到一邊,摁地上,就是一頓暴揍。
這板子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大腿粗的厚板子使勁往腚上招呼,那是真的疼。
一板子下去,彼得納茨便疼得慘嚎道:“啊,你們這些野蠻人,尼古拉斯,你還不趕緊告訴你們長官,我們東印度公司有多強,敢得罪我們,他就完了!啊,住手啊,尼古拉斯,你快叫他們住手啊,啊!”
朱器圾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道:“這家伙鬼叫什么呢?”
鄭芝龍尷尬的道:“他說他們東印度公司很厲害,你得罪了他們,沒有好下場。”
切。
朱器圾不屑的撇了撇嘴,沒有吭氣。
這意思,就是繼續打!
彼得納茨被打得,那是鬼哭狼嚎,又是威脅又是求饒。
鄭芝龍卻是懶得翻譯了。
人家朱奇又沒問,他翻譯什么!
五十大板下去,彼得納茨終于不吭氣了,因為他疼得都快暈過去了。
朱器圾見這家伙要死不活的樣子,不由略帶得意道:“你再問他,圖紙,交還是不交。”
彼得納茨一聽鄭芝龍的翻譯,還是假裝沒聽懂,顧左右而言他道:“你們明帝國不是講什么禮儀道德嗎?你們這位長官怎么這么不講禮儀的,我可是福爾摩沙最高長官,你們應該拿出同等禮儀來對待我。”
朱器圾一聽鄭芝龍的翻譯,不由冷哼道:“他是最高長官關我屁事,你就問他,圖紙,交還是不交,別跟我扯其他的。”
彼得納茨聽了鄭芝龍的翻譯,不由哀嚎道:“你們這位長官怎么就這么不講道理呢?我是福爾摩沙最高長官啊,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啊!”
這幫家伙,打的贏的時候就跟強盜一樣,不講一點道理,就是搶,就是殺,打不贏的時候就跟人講道理。
哼,當人白癡呢?
跟這些強盜就沒什么道理可講,直接揍,把他們揍怕了,他們就老實了!
朱器圾聞言,不由冷哼道:“他要講道理是吧,好,我就跟他講講他能聽懂的道理,他若是乖乖把圖紙交出來,我就不揍他了,他要是還在這里啰嗦,我就讓人繼續揍,一直揍到他交出圖紙為止,這個道理,他應該明白,他要再裝作不明白,那就往死里揍,打死了,丟海里喂魚!”
彼得納茨聞言,不由滿臉絕望。
這家伙,太狠了!
我交,我交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