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很簡單。”方牧笑道:“師娘,你只需要將婚書偽裝成一個需要師尊簽字的折子,我想這方法對師娘來說很簡單吧。”
師尊啊師尊,當初你怎么騙我簽的字,今天我就怎么騙你。
洛司長眼睛一亮,異色瞳閃爍著流光:“好想法,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說完,她準備馬上離去。
方牧喊了一句:“師娘,千萬不要暴露我啊。”
“放心!”
空氣中,留下洛司長的話。
……
等到洛司長離開之后,方牧又重新躺回床上。
正準備休息一下,沒想到敲門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又是誰啊?”方牧暴脾氣上來了。
這才多久,又來一個人敲門?
肯定不是他師娘,因為敲門的節奏不一樣。
當方牧打開房門時,又看到一個熟人。
“嚴銑?”方牧懷疑道:“話說你怎么天天在總部?”
上次來的時候,嚴銑也在總部,這次還在總部。
他不是監天司成員嗎,怎么感覺一點也不忙?
“好巧啊。”嚴銑嘿嘿一笑:“真的是太巧了,我剛回總部有點事,就得到方兄弟過來的消息,這不,我馬上就過來了。”
方牧咧了咧嘴,道:“你過來又是什么事?”
“有事要和方兄弟請教,是關于刀法的。”嚴銑神秘的道:“就是方兄弟上次說的斷情刀法。”
斷情?
方牧有些不記得了,他說過這個嗎?
“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嚴銑一臉嚴肅的道:“我回去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可是還是沒有想通一些事。”
方牧:“……”
事到如今,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了。
當時只是隨意說的,沒想到嚴銑當真了。
嚴銑繼續道:“方兄弟,我還是想不通,到底怎么才能斷情,我試過無數次,可是我沒有經歷過,所以無處可斷,這次就是過來請教的。”
方牧只想說淦。
看嚴銑的樣子,似乎很認真,如果說是假的,估計會打破一個孩子的幻想吧。
方牧琢磨再三,嘆氣道:“斷情刀法很難,而且很容易傷到自己,嚴銑兄還是不要再試了。”
說得危險一點,這樣就能打消嚴銑的想法了。
不過方牧的話沒有起到效果。
嚴銑鄭重的道:“方兄弟,刀法一途,必定會經歷險阻,越是危險,越有挑戰性。”
方牧滿頭黑線,就很難受。
“請方兄弟務必教我。”嚴銑誠懇的道:“這是作為刀客的尊嚴。”
方牧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都是假的,我亂說的,人怎么可能沒有感情呢?”
他覺得,不能再亂說了,萬一人家練錯了怎么辦?
可是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嚴銑眼睛竟然一亮。
“我懂了,要想斷情,需要先接近感情。”
方牧:“wdn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