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宗？就是之前賣符的那個宗門？”有人問。
“對。”那人點頭，“之前歸元宗就在這里擺攤的，就是最后面那個攤位。”
“歸元宗的符比申屠家的還好？”又有人問。
“有沒有比他們家好，我不知道。但是我聽說他們只擺了不到一早上，所有的東西都賣完了。”那人說道，“我也是聽人說了，才想過來碰碰運氣的，看看他們會不會再拿一些東西出來賣。”
“如果這個人沒有說謊，這個符真的是他在歸元宗買的，那豈不是說，歸元宗的符比申屠家還好？”
“這歸元宗是什么來頭？感覺現在也沒怎么聽過歸元宗的名字。”
“要說這歸元宗啊，年輕的人基本不怎么知道他們，但是上了年紀的，肯定都知道它的。”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在人群后面感嘆。
“你知道？那你給我們說說？”
“這歸元宗啊，已經在這個大陸延續了好幾千年，曾經被成為一域之宗，地位超然。近千年來，他們一直在走下坡路，實力越來越低。幾百年出來的比較少，但是好歹也會有一些他們的事情傳出來。可是最近百多年，很少聽到他們的名字，到最后我聽說他們還封山了。”那人說道，“還以為他們會就此徹底消失，沒想到會在現在又聽到他們的名字。”
其他人聽的咋舌。
在世人看來，封山一般意味著離滅宗不遠了。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宗門封山以后再出來的。
而這歸元宗從一域之宗沒落到差點滅宗，這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啊。
“果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么，都這樣了，還能拿出這樣好的符來。”
“這么看來，這申屠家跟歸元宗比起來，確實要差點啊！”
“什么差點。你看那兩張符，差的是一點嗎？明明是差好多好吧！”
“就是！果然有底蘊的就是不一樣。”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你們是說申屠家不好嗎？”
“本來就是啊！這不是明擺著的？”
“一個破落宗門，也能跟申屠家比？呸！”
“就是就是。申屠家是什么地位，他們是什么地位，怎么好意思說比申屠家厲害？”
“歸元宗什么時候說自己比申屠家厲害了？現在不是事實擺在這里，人家的符確實更好啊！”
“切，說不定是哪個老怪物畫的，其實人都不怎么樣呢！有本事讓他們跟申屠家比一比，看看到底誰厲害！”
“哈，你說比就比啊？”
“要是真的比，那我賭歸元宗贏。”
“我賭申屠家。申屠家符道底蘊深厚，豈是一個沒落宗門可以比的。再說了，歸元宗要真那么厲害，又怎么會落到封山的地步？”
“可人家確實拿出更好的符出來了。”
“……”
申屠曉聽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大部分的人還不是向著申屠家的，氣得心肝兒都疼了。
她深吸一口氣：“這歸元宗已經到封山的地步了，為何能拿得出這符？”
“或許是向別的大陸買的呢？”有人笑道，“畢竟，這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參加交流會了，高價買點東西來沖一下，說不定能給宗門帶來點好處呢！申屠姑娘，你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