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曉原本還真以為歸元宗是自己畫的符來賣，現在聽到有人這么說，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如果不是這樣，歸元宗怎么可能封山幾十年？
所以，這符肯定不是他們畫的。
“這個，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她對剛才說話的男子說，“或許，問歸元宗的人，他們會知道吧。只是我以前在大陸上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符，或許是其他地方的，也可能是我孤陋寡聞了。”
作為申屠家的人，對這個大陸的符是最了解的，她會孤陋寡聞嗎？
當然不會。
所以，她這話其實也是贊同這符是歸元宗買的這個說法。
賀蘭岄覺得申屠曉這人假的很，但是這跟他沒關系。
“你們問我的我都說了。麻煩讓讓。”他對圍著他的人說了一句，然后從人群里擠出來，走了。
被擋著他回去研究符。
申屠曉看著賀蘭岄走了，覺得他是落荒而逃，嘴角的笑容不由加深。看到還圍在攤位前的人，說道：“你們要買符嗎？”
熱鬧的場面瞬間有點凝固。
這個、這個……
“我這次來沒帶夠靈石，只能看看，飽眼福了。”
“唉，我倒是代的多，但是之前在前面那些鋪子的時候都花的差不多了。”
“我的靈石都在我師傅那里，我去找找我師傅。”
“你等等我，我也要回去拿靈石。”
不少人找借口溜了，完全沒有要買這個符的意思。
雖然他們不相信歸元宗能畫出這么好的符，但是人家確實賣這個符啊！效果好更多，價格還少幾萬，他們想買的是這種好不。
他們才不會把自己當傻大頭來被人敲。
一個兩個人找借口，聽起來像那么回事兒。可是幾乎所有人都這樣，這借口就不成立了。
申屠曉看著攤位前瞬間變得稀疏，美眸一沉。
這些人，還是被歸元宗給影響了！
最后還是有些不差錢的人買了幾張聚靈符，將聚靈符買完了。至于其他的符，總共也只賣出了幾張。
最后一個客人離開，申屠曉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叫了另外一個人來守著攤子，她去找了申屠明月。
申屠明月和申屠嫣兒正在一處茶樓里喝茶，同行的還有一男一女。
“三小姐，五小姐。”申屠曉向兩人行禮。
“怎么了？”申屠明月問，“沒看到我這里有客人嗎？”
申屠明月嘴角雖然含著笑，但是申屠曉了解她，聽出她話語里的不快了。
如果不是真的有事，回頭三小姐肯定會懲罰她。
“三小姐，剛剛在外面的攤位前發生了一點事情。”申屠曉說。
“什么事？”申屠明月問。
申屠曉看了一眼那一男一女。
“可是需要我們回避？”那女子微笑，“不如我們先去逛逛這坊市……”
“不用。應該不是什么大事。”申屠明月說，“有什么事情，說吧。”
申屠曉將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歸元宗的符比我們的符高級？”申屠明月問。
“這怎么可能！這個大陸還有誰畫的符會比我們申屠家的符還好？”申屠嫣兒下意識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