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錦鯉的乖巧只針對焦瑜一個人,但凡有一個人不如他的心,沒有順著他的意,那你很快就能見識到朱錦鯉真正的嘴臉。
這就是胡嬌嬌最近親身實踐得出的結論。
但是她沒有把這話直接說給焦瑜聽,畢竟朱錦鯉沒有那樣對焦瑜,她說多了也沒意思。
焦瑜皺了下眉頭,“等我找到了遲悅,我再去找朱錦鯉,讓他給你道個歉,有什么事說開了就好了。”
胡嬌嬌覺得沒那個必要,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遲悅,這事還是先不提的為好,浪費時間。
“嬌嬌你有沒有給遲悅打過電話?”焦瑜收起了自己的手機,“我打電話就是關機,這年頭不是手機沒電,哪有人會關機啊,你說他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我接到你電話,后面馬上就給遲悅打了個電話,一樣的都是關機。”胡嬌嬌眼神復雜的看了眼焦瑜,“我看你還是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遲悅那么喜歡你,他拉黑我們所有人都不會拉黑你。”
“那他怎么一直關機。”焦瑜愁著一張臉,“他是因為喜歡我,所以才和我玩失蹤嗎?”
“電話打不通人找不到,我都想報警了。”焦瑜又愁又急,她現在已經坐不住了,在客廳來回的走動。
“我回一趟青丘,我去找我的族人幫忙一起走。”胡嬌嬌說完就消失在了房間。
胡嬌嬌走后,焦瑜終是繃不住了,一顆珍珠順著焦瑜的臉頰滾落在了地上。
焦瑜彎腰撿起地上的珍珠,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廢了這么大的功夫把人綁來,這都什么時候了,那女鮫怎么還不來?”
穿著黑袍的男人踢了一腳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遲悅,“你確定這個人能讓那女鮫乖乖就范,交出我們想要的東西?”
“你輕點踹,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踢死了怎么辦?”說話的人正是朱錦鯉。
那人厭惡的掃了眼地上的人,然后看向了朱錦鯉,不耐煩的開口催促道:“你要不再給那女鮫打個電話,我以為她多大的能耐,找到現在還沒找過來。”
朱錦鯉握著手機的手漸漸收緊,半響才道:“再等等。”
“等什么等,你是不是怕她了?”黑袍男人鄙夷的看了朱錦鯉一眼,然后對著朱錦鯉伸出了手,“把電話給我,我給她打。”
朱錦鯉向后退了幾步,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對方,“她隨時都有可能過來,看好你腳邊的人最重要,不然我們拿什么和她談判。”
就在這時,兩人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焦瑜想起她送遲悅的珍珠,然后通過珍珠感應到了這里,焦瑜一過來就看到了躺在了地上的遲悅。
她趕忙向前,一個黑影卻快一步擋在了前面。
黑袍男人本就站在遲悅旁邊,但從頭至尾他發現焦瑜都沒看他一眼,這是看不見還是在侮辱他?
焦瑜抬頭看了眼擋住她的黑袍男人,冷著聲音道:“讓開!”
黑袍男人沖焦瑜挑了下眉,挑釁道:“如果我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