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只有死。”焦瑜不想跟面前的人啰嗦,直接召出了月吟和玄黎。
黑袍男人看了眼焦瑜手上的雙劍,舉起手笑著往一旁退了幾步。
焦瑜跪坐在地上,把躺在地上的遲悅抱到了自己的懷里,她試了很多種方法都沒能把遲悅喚醒。
焦瑜抬頭看向了黑袍男人,“你把他怎么了?”
“表姐,老板他中了蛇毒,就算你再厲害,憑你個人也是喚不醒他的。”
朱錦鯉走到焦瑜面前站住了腳,“要對癥下藥,老板才會醒過來。”
焦瑜來到這里,她看到焦瑜倒在地上眼里就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如果不是黑袍男人擋住了他,她根本就不想去管他。
但是朱錦鯉為什么會在這里?
“表姐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看得我怪害怕的。”朱錦鯉往黑袍男人站的位置挪了幾步。
“你怎么會在這里?”焦瑜半瞇著眼打量著面前站著的兩人,目光最后落在了朱錦鯉的身上,“你和這個穿黑衣服到底什么關系?”
“嗯。”焦瑜這個嗯拖得有些長,似乎在醞釀該如何開口,“我還是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吧。”
朱錦鯉道:“我一直都在這里,你剛才要是回頭就能看見我,可惜你眼里沒有我。”
“至于后面那個問題。”朱錦鯉偏頭看了眼身邊的黑袍男人,然后又看向焦瑜,“表姐,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
“不用回答。”焦瑜道:“我眼睛又不瞎,你們站那么近,明顯是一伙兒的唄。”
朱錦鯉抿了下唇,“表姐,我不喜歡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別喊我表姐。”焦瑜冷冰冰的說道:“我沒有你這種吃里扒外的表弟。”
“我……”朱錦鯉張了張嘴,好半響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算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說錯了嗎?”焦瑜看著朱錦鯉的眼睛質問道:“我不知道哪里對不起你了,但是老板可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你讓一個外人這么對老板,你良心不會痛嗎?”焦瑜已經看到了遲悅手腕上的牙印她抬起遲悅的手,讓遲悅手腕上的牙印對著朱錦鯉。
牙印處已經結了血痂,但依舊可以看出牙印很深。
焦瑜抱著遲悅,明明靠得很近她卻幾乎感受不到遲悅的體溫,如果不是遲悅的心臟還在無力的跳動,她都要懷疑她抱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尸體。
“如果你還尚存一點良心的話就把解藥交出來。”焦瑜抬眼再次看向了朱錦鯉,“看在畢竟相識的份上,我就放過你們。”
“你在想什么?”黑袍男人推了朱錦鯉一把,“你和我里應外合,好不容易把人給搞了出來,你不會因為她幾句話就把你打動要前功盡棄了吧。”
“還是說你想繼續回去給她當孫子,聽她使喚?”黑袍男子一臉鄙夷的看著朱錦鯉,“你別忘了,我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我知道。”朱錦鯉出聲打斷了黑袍男人的話,“我知道我要做什么,誰也阻止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