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信息效率來說,我認為‘愚者’小姐有權盡快同步到那些她應該知道的信息。在這種公平、公正的情況之下,她做出來的選擇才算是客觀,而沒有受到你我干涉的。對吧?捎個口信不難吧?”
“口信?平時或許不算太難,但是……”
鄧布利多挑了挑眉毛,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且不說福克斯還在遙遠的魁布爾村,鳳凰警報也太引人注目魔法界的鳳凰可不多。“”
“嗯,放心吧,我也沒打算讓一只鳳凰去給心情煩躁的小媚娃送信。”
格林德沃輕松地回答道,從口袋中取出自己的塔羅牌。
“時代變了,阿不思。這可比鳳凰好用多了。”
老人抽出魔杖,在那張由尼可·勒梅親手打造出來的專屬塔羅牌上輕輕敲了兩下。
“以‘高塔’之名,緊急發起大阿卡納議會遠程會議”
…………
再早一點,格林德沃抽出魔杖前的幾分鐘。
亞美尼亞森林,狼人們臨時落腳點,那片幽靜的林間空地。
就在一眾狼人們在努力消化“神秘少女”和洛哈特對話中的信息時,不少人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沒來由的心悸,他們下意識循著那份心悸的來源看去,只見那名神秘少女周身不知何時開始浮現魔法文字。
哪怕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但他們感覺自己每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描述其中的危險。
瓦爾基麗婭上銘刻了大量魔法符文,當它們逐一開啟時,哪怕瞎子也能感覺到壓迫力。
只不過,相比起洛哈特而言,周圍那些觀眾感受到的壓力甚至不到十分之一。
“您的問題我回答完了,洛哈特先生。”艾琳娜說,“現在,輪到您幫我解答一些小小的困惑了。”
艾琳娜從胸甲儲物格中取出一小瓶澄清的液體這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最強效的吐真劑,或許不一定有斯內普教授的那么好用,但絕對也算是當今魔藥領域中數一數二的大師級魔法藥劑了。
緊接著,艾琳娜揮了揮右手,利用藏在其中的魔杖召喚出一小團清水。
她小心翼翼地在那團清水中倒了三滴藥水,然后操縱著小水團飄到了吉德羅·洛哈特嘴邊。
“喝了它或者,抓緊時間告訴我您還有什么遺愿……”
“您的問題,唔……應該會很淑女的吧?”
洛哈特苦笑了一下,沒有猶豫,直接喝下了那一小團飄過來的液體。
作為黑衣巫師的負責人,他當然知道情報人員失聯、尤其是被俘獲后的步驟,這一關的審驗結果直接意味著他將以什么身份接受后續的調查,而不喝的處理方式就簡單多了直接就地處決。
艾琳娜看了眼洛哈特的喉頭,平靜地輕聲問道。
“你最近一次性生活,發生在什么地方?”
“在休伯利安號上。”
洛哈特的臉頰顫動了幾下,低聲說道,殘存的苦笑讓他看起來有些滑稽。
“唔,放心吧,我不會問太多關于那方面的問題沒興趣。”
艾琳娜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語氣和緩地繼續說道,“當您還在霍格沃茨念書的時候,有一年情人節收到了很多封情書,以至于那天早餐被迫提前終止。隨便說出其中三封信的寄信人名字。”
洛哈特顫抖著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用一種不帶感情的平板語調講了起來。
“吉……吉德羅·洛哈特,吉德羅·洛哈特,吉德羅·洛哈特。”
“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在抵抗吐真劑,因為……”
等到那三個名字念完之后,洛哈特的聲音這才恢復到了原本有著上下起伏的語調,焦急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