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為難的看著老婆。
“老婆,你就忍個錯,別鬧了!”
“我不認錯!”
阿月料定沈冰冰不敢動刀,死撐著不肯服軟。
兩眼抹淚裝可憐起來:“老天爺不長眼啊……有人偷我男人還要把我往死里逼啊!我干脆死了吧……”
旁邊很多婆娘媳婦早就看沈冰冰不順眼了,現在見她逼住阿月,便都一起上來攻擊沈冰冰。
“死賤貨你逞什么兇?你敢動一下鐮刀我們就馬上去報官。”
“就是,你自己是個什么賤貨不知道么?村里哪個男人沒睡過你家土炕,在我們跟前裝什么清白?”
“干脆咱們一塊上去打死這個賤貨,給蘆山村清清風氣。”
說罷,一群婆娘當真要過來抓沈冰冰。
沈冰冰怒的七竅生煙,順手從懷里掏出她早準備好的防狼鑰匙扣,對準撲過來的幾個婦女就一頓猛按開關。
只聽“滋滋啦啦”幾聲響,幾個村婦都鬼哭狼嚎叫著摔趴在地上,一個個渾身抽動,口吐白沫。
這一幕的變化太出人意料,周圍群眾都被嚇白了臉。
一個個驚懼后退,再沒有人敢沖上來動手。
正所謂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沈冰冰拼命架勢出來眾人皆不敢招架。
阿月還等著翻身出氣,一看趴下一大片也嚇懵了。
急忙緩和口聲服軟:“沈姑娘,是我錯了,剛才是我胡說八道,還求姑娘你放了我吧!”
“不行!”
沈冰冰把防狼器握回手里,但鐮刀仍架在阿月脖子前。
“現在四鄉八鄰的相親都在,我名譽受損以后還有什么臉活著?你得磕頭賠罪,剛才罵了幾句就磕幾個頭,三跪九磕讓眾人知道我沈冰冰是清白的。”
阿月臉面漲得發紫,沈冰冰本來就是個神經不正常的,阿月生怕忤逆沈冰冰被她一鐮刀割了脖子,憋了好半天才點頭:“好,我磕,我磕頭。”
沈冰冰才終于放開阿月。
阿月忍恥雙膝下跪,大聲賠罪:“是我錯怪了沈姑娘,我磕頭賠罪,還沈姑娘清白!”
沈冰冰冷眼瞅著阿月磕完頭,然后陡然橫眉瞪著書生。
“還有你,你也給老娘磕頭認錯,以后若在敢跟老娘生賤氣,到處嚼舌根,老娘第一個宰了你。”
書生從未料沈冰冰如此彪悍。
慌得他也急忙下跪:“不敢,不敢,小生不敢動任何邪念,以后絕不敢招惹姑娘。”
沈冰冰手執鐮刀從書生頭頂掠過,對準剛剛爬起來的幾個村婦。
“還有你們!”
村婦們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我沈冰冰今天就把話說在這兒,今后誰在敢欺辱我們孤兒寡母,我肯定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碎尸萬段,我說到做到。”
幾個村婦都顫著身體低頭不敢作聲,其他村民也彼此看著沒有人敢再興風作浪。
至此,沈冰冰終于把被原主丟盡的臉面撿回幾分。
也終于直起腰桿做人了。
她將鐮刀放回鋪子里,跟老板買了六七樣農具,然后昂首挺胸領著婉婉回家。
鋤頭在手,荒草全走。
幾天后,沈冰冰將兩畝荒田全打好壟溝,種子的問題又難了上來。
現在的沈冰冰身無分文,古董店里的東西也是拿一樣少一樣。
對了,沈冰冰猛的一拍腦門,回到古董店。
沈冰冰記得,自己的抽屜里還有一包出去游玩,她無意中得到的草藥種子——雀花藤。
沈冰冰在房間的抽屜里一陣亂翻,不僅找到了雀藤花的種子,還找到一些粗糧,玉米,紅豆,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