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在。”
掌事微微搖頭,“蘇夫人趕緊收拾,隨我們離開。”
聞言,蘇錦兒立馬點頭,走到屏風后,也顧不上外面那些人,匆匆換上一件便于出走的衣服,便走了出來。
她進宮時所帶的那些東西,早就已經被夏臨帝拿走,她也沒什么東西好收拾,換上衣服之后,便走了出來。
剛走到掌事身邊,掌事像是想起皮的么一般,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遞給蘇錦兒。
“這是解藥。”
來時掌事便猜到蘇錦兒被下了軟經散,所以便準備了解藥。
蘇錦兒也沒有糾結,接過解藥之后,便吞入腹中,藥丸剛入口,便有一個淡淡的苦澀在喉嚨間蔓延著,服用藥丸之后,體內的內力并沒有那么快就恢復。
許是心理作用,蘇錦兒只覺得自己體內干涸的內力開始在體內流轉著。
“得罪了。”
在離開時,掌事攬上蘇錦兒的腰身,輕聲對蘇錦兒說著,蘇錦兒倒是沒在意,在掌事的帶領之下,他們一行人突破皇宮的重重防衛,到了宮外。
也是同時,華晏如與肖安趁著混亂,也一塊離開皇宮。
夏臨帝登基,算是順風順水的,但并不代表著其余人愿意放棄皇宮中那個位置。
皇宮大內侍衛,連番遭到強敵的洗禮,實力大大縮減,而一位早就被派到封地的王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還勾結了朝中重臣,直接帶兵攻入皇宮。
夏臨帝本就沒防備,大內侍衛又經過先前的事情有所疲憊,短短三個時辰后,向來高高在上的夏臨帝變得格外狼狽。
夏臨帝手執一把重劍,旁邊有幾個侍衛守在夏臨帝身邊,護著夏臨帝。
夏臨帝身上的龍袍已經因為先前的廝殺被劃破幾道裂痕,身上染上了一片片血污,他怒視著對面的夏靖遠。
“夏靖遠,朕倒是不知道,你居然有如此狼子野心!”
為了自保,夏臨帝并不可能將自己的安危完全寄托在旁邊的侍衛身上,經過廝殺之后,夏臨帝有些力竭,此刻拿著重劍的手都有些抖,為了不讓外人看出他的狼狽,他說話時,重重將手中的劍插入身前的地上。
“皇弟這話說的,龍椅上的位置,本來就是夏家的子嗣所坐,不過就是皇弟運氣好點,得到父皇的認可,坐上了龍椅,不過這把椅子,并不是坐上了,就坐穩了,皇兄我憑本事奪回來,皇弟又怎能說皇兄狼子野心呢?”
勝券在握,夏靖遠雖是跟夏臨帝在閑聊著,倒是并沒有放松警惕,他揮手,示意旁邊的侍衛朝夏臨帝圍去。
“皇弟,你是乖乖順從寫退位詔書,還是讓皇兄親自壓著皇弟寫呢?”
奪位這事,雖然不光彩,但夏靖遠又不是個在乎自己名聲的事情,在先帝在世時,他便已經將自己的名聲折騰得幾乎不剩,如今不過再添了一筆,那些人就是有再多的怨念,可強權在下,他們又能奈何得了他?
夏靖遠無所謂地笑著,夏臨帝也知道夏靖遠是個混不吝的人。
“退位詔書,這輩子都不可能!”
夏臨帝憤恨地看向夏靖遠,舉起手中的劍,便朝著他們襲擊而去。
夏靖遠身上功夫自然不如夏臨帝,但他旁邊有人護著,雖受了點傷,但是卻并無大礙,反倒是沖過來的夏臨帝被人禁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