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都被禁足,她自然要跟著被禁足,最近一段時間,你都不會碰見她了。”
也不知道,這中間福王干了什么。
程繡錦聰明的沒問,只是舉起一封信,頗有些憂心地說道:
“石夫人給我寫了封信,說她家也沒個小妾,石緋養成一副天真的性子,讓我教她些斗小妾的本事。”
開始接到石夫人送來的信時,程繡錦還十分驚奇,等她看完信,就整個人呈現無語狀了。
石夫人可真是高看她了,她哪兒斗過小妾?
福王也沒接信,反而給與肯定地說道:
“算石夫人有眼光,就知道你辦法多,既然如此,你就教一教她吧。”
……
程繡錦一噎,只能轉而問安王府的一些事情。
然后,程繡錦就發現,這幾個皇子,就安王最幸福,有個在前面為他遮風擋雨的娘,才會養成那種跳脫的性子。
比起陳皇后來,許貴妃這娘當得最為合格,安王小時候,一直就住許貴妃的宮里。
雖有奶娘,但只要慶祥帝不宿到她哪兒,她都是摟著安王睡的。
等安王搬去皇子府,許貴妃不單將身邊得力的嬤嬤派過去,多年來,一直堅持每天派太監過皇子府,動問安王起居情況。
等安王到了安排寢事,許貴妃哪兒容陳皇后插手?
不管那女人如何,反正皇子中就安王沒冒出庶子,現在安王府,也十分老實。
但人心隔肚皮,程繡錦想,異位而處,便就是她也要為自己尋份出路。
因被石夫人給予厚望,程繡錦也只得寫信,邀請石緋來福王府玩。
石緋待嫁,按理說是不宜外出的。
但程繡錦相邀,又有石夫人的準許,石緋高高興興的來了。
“得虧了你來信,這些日子,我被我娘拘在家里,哪兒也不許去,又天天在我耳根上念叨些有得沒得,煩都煩死了。”
石緋一見到程繡錦,便就忍不住抱怨。
但見她面色十分紅潤,眉角眉梢都帶著喜氣,應該是對賜婚很滿意了。
程繡錦就猜,大概是石夫人說的話,石緋不肯認真聽,又怕女兒真嫁過去了吃虧,才會給她寫信。
看樣子,該說的話,石夫人也都說得差不多了。
等石緋坐下之后,程繡錦有些不死心地問石緋,知不知道安王有妾的事,還有皇家有給皇子安排女人的習慣。
事實證明,果然還是鄉野出來的程繡錦孤陋寡聞,人石緋知道:
“我還當什么大事呢,我娘跟你說什么了吧?真是的,你別聽我娘的,杞人憂天。
安王爺都跟我說了,那女人十分規矩老實,住的院子離主院較遠,王府現在沒女主人,那女人無召也不往安王眼前晃。
你別看我傻,其實心里明白著呢。
在這后院,女人如何都沒用,還得看男人的意思。
只要安王爺心理向著我,我還有什么可怕的?我想她也作不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