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阿姐啊,這沈捷是何人,他可是本國之棟梁,那般榮耀高貴的身份,其實你我二人說見就能見的?
更別說是要他來幫你了!這三日,你先容我再思索思索,你弟弟這么聰明,總會有法子的。
不過,當務之急,阿姐可不要忘記將靈藥給我!”他湊上前來,像只小貓,眼巴巴望著。
耐不住他的目光,葉玄丘起身從日常她放藥的立柜中,只掃了一眼,便立馬拿出了個黑色的瓷瓶。
“就說怎么在桌子都尋不著,原來阿姐將寶貝都藏在這柜中了!看這柜子都有我這般的高度,雙臂伸長都不止,如此大的柜子,里面東西都滿滿當當的,不知都是些什么神奇之物。
只不過,人家女子都愛這青色,粉色,怎的阿姐這瓶子都是如此烏黑模樣,若是不了解的人,還以為是裝了毒藥。”他拿手轉著瓷瓶,歪頭問道。
“又有誰規定這毒藥便一定裝在烏瓶之中的?我可不認為有這個道理。”她無意接道。
怎想到心中卻冒出了當日里小君所說:
這又是誰規定的,遇見井便一定要跳入其中的?我這里可沒這個道理!
想到此處,她心中一笑,原來她們二人,內心倒真的有如此相似之處,難怪一見面便喜歡的很。
“你可莫要再問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瞞過爹爹,你若是不愿意,我假裝在屋中休息,明日便自己去一趟你所說的沈捷府中。
他雖身份高貴,但我認為,這世間的好人還是很多的,說不定他是個樂于幫助他人的人。不去試試又怎么知道呢?”
“好,我的好姐姐,那你明日就去他府中探探吧,我明日可還要找我的姑娘去送藥呢!阿姐可莫要怪我。”他聽到葉玄丘沒點名讓他陪從,便嬉皮笑臉道。
“你這個見色忘姐的臭弟弟!”她氣得將另一個枕頭也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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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早,趁著府中人未醒,街上也沒有什么人,葉玄丘早早打聽好地方,便蹲守在沈捷府門口。
這皇子府可真是氣派,光看這門口便是金碧輝煌,比自己家門氣派上萬倍,不過卻是守衛森嚴,守衛各個都是訓練有素的模樣。
“哎,你這個奴婢,怎么在大門口晃個不停,一點規矩都不懂的嗎?還不快來后院幫忙!”忽聽到后面有人在喊,葉玄丘疑惑轉身,卻看到一個神氣的老婦人在她身后,伸著食指指著她,“還在那發什么愣,趕緊跟我進來干活!”
跟她進去嗎?
......這倒是個好方法,葉玄丘便立馬也低下頭,唯唯諾諾地跟了進去。
好家伙!這人的后院怎么比自己家中還要大?!
下人們眾多,各個都忙碌的很,沒有人有空看見多余出的葉玄丘,她見無人理會,也不知該去往何處。
“你!對就是你!莫在那發愣了,快隨著這幾個丫頭,給殿下將要換洗之物端去房中。”
迷迷糊糊的,葉玄丘便舉著水盆,跟在了一長串的隊伍中。
這殿下可真是生活奢靡,光是晨起洗漱便要如此多的人伺候,一個大男子,怎么這么嬌貴?
葉玄丘心中鄙視的很。
這樣彎彎繞繞,這府中之大,景色之絢麗變換,晃得她頭暈。
好不容易到了一座院落之中,她們進了屋,沒料到一抬頭,眼前的場面卻驚得葉玄丘講不出話來。
這沈捷,也太過于風情了!
紅色的衣紗隨意掛在潔白的胸口上,里面如玉的肌膚隨著呼吸若隱若現,蕩得紅衫滑動更具誘惑。
床上那人的烏發隨意披到胸口,雖隨意卻感覺像精心設計的一般,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堪稱造物主的完美之作。
他的面容如同女子般精致,睫毛濃密,皮膚潔白似雪,鮮紅的唇,琥珀色的幽瞳別具神秘之感,不過臉上筆挺的俊鼻使得面頰融出了男子獨有的堅韌挺拔。
如此絕世之人,驚得葉玄丘半天都未動。
直到后面的婢女用手戳了她,這才反應過來。
她連忙低下頭,跟著隊伍進行伺候。
心中卻不停地搔癢,總是想忍不住望上一眼。
他在床上微瞇上眼,享受著眾人的伺候。雖身子不動,但他整個人在那里,空氣中就有**之感。
葉玄丘拿著手巾也不知干甚,便只好在旁濫竽充數,別人擦了腿,她也不敢去碰,只好裝裝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