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群很快分出一條路,以便他通過。馬哨也拿出戰斧,緊跟上去。
不一會兩人就和正欲逃跑的偷馬賊狹路相逢。
對方也有兩人,是其他部族的印第安人,他們的處境顯然不妙,畢竟這里緊挨著眠熊族人居住的營地,如不及時逃走,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憑借著出色的視力,馬哨成為雙方中最先看清對方動作的人。
眼看其中一個偷馬者也手持戰斧準備擲出,他當機立斷,先下手為強,反手擲出了自己的戰斧。
“啊!”只聽一聲慘叫,戰斧劈中了偷馬者的胸膛。
事實上馬哨打偏了,他的手臂還酸痛得很,否則這一斧子完全能將對方開瓢。
另一個偷馬者頓時驚恐起來,也不想著還擊了,轉頭就要逃跑,被跳蹄追上來,一斧子砍斷了手臂。
自然又是一聲慘叫。
族人當然早就聽到動靜,最先趕來的是個身材瘦高的青年,他騎著馬,神情焦急:“哨子,跳蹄,你們回來了?剛才的聲音是?”
跳蹄指了指地上一死一傷兩個偷馬賊:“盲射,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么看馬的?差點就讓這兩個人偷馬賊得手了。”
盲射一臉愧色:“對不起,是我失職。”
不一會,又有十幾個族人陸續趕來,酋長和薩滿都在其中。
他們很快了解了情況,酋長看了看地上一死一傷兩個偷馬賊,先說道:“石鴉,給那個受傷的處理一下傷口,問問他的身份。”
石鴉點頭,帶著受傷的偷馬賊離開了。
然后酋長看向馬哨,微笑了一下:“哨子,你擊殺了一個敵人,氏族將授予你一根鷹羽作為獎勵。”
“多謝酋長。”馬哨有點意外,隨即稱謝道。
老酋長又看向盲射,面露嚴肅之色:“盲射,這是你的失職,氏族將剝奪你的一根鷹羽,作為失職的懲罰。”
盲射張了張嘴欲爭辯,但還是低下頭,沮喪道:“是,酋長。”
馬哨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酋長,此事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馴馬跑出營地,跳蹄就不會離開馬群,而他作為最出色的養馬人,也一定不會讓偷馬賊靠近。”
“所以,責任在我,還是剝奪我的鷹羽吧,盲射畢竟只是臨時照看馬群,不能和跳蹄相比,缺少經驗也很正常。”
聽了他這番話,盲射頓時投來感激之色,跳蹄的表情也隱隱有些自得。
老酋長也覺得有道理,他想了想,最終點頭:“也對。既然如此,剛剛的賞罰就抵消吧。”
“我們去看看那個偷馬賊吧,他的傷勢不輕,說不定會死。”有人說道。
眾人隨即來到石鴉所在,旁邊躺著那個受傷的偷馬賊。
“知道他的身份了嗎?”
石鴉還在給偷馬賊包扎傷口,但卻點點頭:“他是科曼奇人,雙狼氏族的,就在我們西南邊不遠。”
“科曼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