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直接拿過三個碗,將酒壺一開,一邊倒酒一邊笑道:“我就是在秦大人這里蹭飯,其他人請我我都不去呢。”
“那個,秦爵爺,消息已經告訴你了,那下官就告辭了。”岑文本覺得自己該走了。
魏征卻是說道:“走什么走,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喝酒,秦大人既然讓你留下吃飯,那就說明都是自己人,所以別客氣了,一起喝酒,一起為秦大人踐行。”
“話說回來,你家長樂呢!?”
魏征再次問道。
秦文遠白了一眼,“喝酒,我家夫人可不奉陪,她就不來了。”
“哈哈哈,難得的嘛!嘗一點無所謂!”
魏征笑道。
但看到秦文遠臉上,一臉決然,只好放棄。
“咳咳,那什么,喝酒喝酒。”
岑文本覺得,自己畢竟和秦爵爺關系還沒有好到那種程度,人家兩個好兄弟喝酒踐行,自己留在這里不合適。
所以很是猶豫,既覺得自己應該走,可魏征這情商低的家伙,卻又拽著自己,不讓自己走。
秦文遠見岑文本很糾結,便笑著說道:“岑大人留下吧。”
“酒這東西,人越多越熱鬧。”
魏征點頭道:“就是,岑大人千萬別客氣。”
岑文本見秦文遠都開口了,這才安下心,說道:“那好,我就卻之不恭了。”
秦文遠哈哈一笑,直接拿起酒碗,說道:“明天,本官就要和大軍出征了,今夜有你們送行,本官覺得很暢快。”
“這說明我混的還行,還有人記得給我踐行。”
魏征哈哈一笑,也端起酒碗,說道:“秦大人可是咱們大唐的福星,要是沒有你啊,大唐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曲轅犁為何物,所以對秦大人,我永遠都不會松手的。”
“魏大人,也就你臉皮厚,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就好意思黏上我了。”秦文遠笑罵道。
魏征嘿笑著:“這還得說本官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自秦大人,不一般來。”
秦文遠無奈搖頭。
岑文本看到這一幕,看著秦祖文遠和魏征親密無間的樣子,心里也是羨慕。
官場之中,稱兄道弟者不少。
但有幾人,能如秦文遠和魏征這般?
至少岑文本是沒有的。
所以他才倍感羨慕。
秦文遠與魏征之間的信任,是連他都能感受到的。
“來,愣著干什么,喝酒。”
秦文遠舉著酒碗說道。
岑文本和魏征直接舉起酒碗,彼此一碰。
然后大口就將碗中的酒水飲盡。
放下酒碗,魏征就再次拿起酒壺再度倒酒。
“秦大人,今晚就喝個夠吧,明天趕赴南詔了,就沒機會喝了。”
“南詔不比大唐,充滿危險,所以秦大人啊,你就算饞酒了,也千萬不要喝酒啊,萬一喝酒誤了事,可就不好了。”
秦文遠笑道:“魏大人,你以為本官是你啊,還饞酒?你何時見過本官饞什么的?”
“哈哈。”
魏征放下酒壺,笑道:“本官,這不是擔心嘛,此去南詔,前路險峻,自然怕秦大人出事。”
“放心吧。”
秦文遠夾起一塊臘肉,說道:“誰有事,本官都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