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去南詔,為的是將南詔給滅了的,可不是被滅的。”
“而且我們才是主動的一方,無論在各方面,都占據優勢,可能存在的問題,我也都心里清楚,所以絕對不會有事的。”
秦文遠是真的很有信心。
他從不做無準備之事。
沒有把握,他絕對不會輕易冒險。
自己的命那么珍貴,他可不會這樣自己隨意置身于隨時丟掉性命的危險之中。
魏征聽到秦文遠的話,說道:“那本官,就放心了。”
魏征了解秦文遠,秦文遠說有把握,那就肯定有把握。
所以他直接舉起酒碗,說道:“秦大人,來,我敬你,祝你旗開得勝,得勝而歸!”
秦文遠笑著說道:“承你吉言。”
…………
夜盡天明。
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欞上照射而來,叫醒了熟睡的秦文遠。
秦文遠睜開眼睛,感覺額頭微微有些發疼。
“這個魏征,明知道我要出征,還灌我那么多酒。”
秦文遠無奈的起身用涼水洗了把臉,昨夜他們喝到了很晚,秦文遠都不知道魏征的嘴那么能叭叭。
硬是說的秦文遠都睜不開眼皮了,魏征才被岑文本給攙走。
而秦文遠,也很少有的喝的有些多了。
不過,雖然喝的不少,但的確高興。
即將遠行,有朋友來為自己踐行,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夫君,起來啦!”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是長樂。
此刻她正在整理著今天衣裳。
秦文遠笑道:“麻煩夫人了。”
“你我之間,還有什么麻不麻煩。”長樂白了一眼,繼續道:“夫君,你的衣裳我再三確認過了,定然沒問題,不會有烏龍事件發生。”
說罷。
便伺候著秦文遠更衣。
夫妻二人之間,途中沒有說過一句話。
直到更衣完畢。
長樂才從身后抱住秦文遠,緊緊的抱住。
“夫君,答應我,這次出征,一定要回來啊。”
長樂的聲音中,有著顫抖。
顯然心里,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靜。
秦文遠心中一顫,認真點頭道:“嗯,一定會的。”
“你夫君我,可是吉人自有天相,那南召就是一群豬,怎么可能殺死我。”
長樂聞言,“噗呲”一笑。
“行行行!就夫君你最厲害,但請千萬別掉以輕心!南召是一個國家,自然有它的可取之處。”
秦文遠點頭,“夫人,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