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秦文遠瞇了下眼睛,似笑非笑道,“比起你這個猜測,我更傾向于他沒計劃。”
“沒計劃?”
天璣看向秦文遠,不解到,“此話怎講?”
秦文遠說道,“若是北斗會,真的很想和我們大戰一場的話,天璣,你覺得北辰會指派出這么一個高層來,至少也要加一個候選者級別的人輔佐吧?”
“否則只憑新的天璣一人,他再強,也分身乏術,難以面面俱到。”
“可是卻沒有,而且不僅沒有,整個新安城得北斗會成員,更是只有五十幾個最底層的小兵而已,連一個能為他分憂一點的人都沒有……”
“這說明什么?”
天璣皺眉到,“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準備守住新安城,沒把新安城當回事。”
“換句話說,新安城就是一個棄子!”
秦文遠笑著打了個響指,說道,“不錯,新安城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棄子。”
“而他之所以過來,也并不是為了抵擋我們,新安城在他們心中,言就已經是被放棄的城池了。”
“是否難住我們不重要,重要的是……將我們一切都是探清楚,所以新天璣完全不需要計劃,他又不準備守城。”
“他需要的只是在面對我們的時候,如何利用了十萬大軍,將我們的情況給試探出來,也就是說。臨場應變才是新天璣最重要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
他看向天璣,笑著說到,“新天璣本就打著隨時撤退的打算,你這個舊王想要除掉他這個新王,可不容易啊。”
天璣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難得遇到了新天璣,若是這次不除掉,那以后,遲早是個麻煩。
所以……
她看向秦文遠,說道:“不能讓他逃了,必須在這里將他斬殺!”
秦文遠聽到天璣的話,難得見天璣如此主動。
他笑著說道:“本官就是為北斗會來的,自然也想直接斬了這個家伙,但天璣,你該清楚,這事情可不是你說想斬就能斬的。”
“人家憑借新安城的優勢,進可攻,退可守,實在不行就立馬撤離,你覺得……你有什么辦法能斬得了占據優勢的新天璣?”
天璣眉頭皺了起來。
她抿了抿嘴,然后看向秦文遠,咬牙道:“你肯定有辦法,其他人或許沒有辦法,但秦文遠……我相信你絕對有辦法。”
“這世上,就沒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秦文遠眉毛一挑,笑道:“天璣,別,你別這么相信我,我都不相信我能做到這些呢。”
“破案的話,你這么相信我還行,那是我的專業。”
“可這件事,可不是我所擅長的。”
天璣卻是無比堅定,他看著秦文遠,說道:“你一定能做到!”
“秦文遠,你最擅長的不是破案,而是眼界,是謀略,是遠見,是算無遺漏!”
“所以,我相信,只要你愿意,這個新天璣,一定無法活著離開新安城。”
秦文遠手指輕輕摩挲著腰間的玉佩,他笑著說道:“這么相信我?”
天璣重重點頭:“這是我的切身經歷,我對你充滿絕望,這個新天璣,肯定也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嘖……”
秦文遠笑了笑:“被敵人這么稱贊,我還真有點不習慣,不過姑且算你在夸我吧。”
他想了想,而后看向天璣,說道:“其實本官要是真想留下新天璣,也不是做不到的,只是……”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天璣:“本官,又為何,要這樣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