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未等新天璣開口,天璣終于說話了。
天璣看著秦文遠,說道,“應該是北斗會,這些年積累的底蘊。”
“你來攻打南召的事情,十分突兀,他們接到消息也沒有幾日,不可能暫時如此短的時間內,瞞過你的眼線,將這么多炸藥,從大唐偷偷運來。”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北斗會的積蓄。”
秦文遠眉毛微挑,看向天璣,問道,“北斗會的積累很多嗎?”
天璣笑了笑,說道,“一個綿延一千多年的組織,一個可以輕松影響整個天下局勢的神秘組織,你覺得這個組織的積累會少?”
“秦文遠,你的確多次勝過了北斗會,可切莫,因此就小瞧北斗會,一個傳承的一千多年的古老組織,其底蘊,可是十分可怕的。”
“這遠非是任何一個朝代的底蘊,所能比擬的。”
秦文遠瞇了瞇眼睛。
天璣,怎么忽然間這么積極主動呢?
她主動提及北斗會的底蘊。
是在提醒自己!?
還是說.有他自己的打算?
秦文遠可不覺得,天璣會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之前的天璣,是一個自己不抽一鞭子,都不往前走一步的性格。
現在忽然轉性了,不由秦文遠不多想。
不過。
他還是認可天璣的。
事實上,他也是如此猜測。
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弄到那么多的炸藥,看來,北斗會的底蘊果然不差。
秦文遠看向新天璣,說到,“那么,你要準備如何引爆這些炸藥呢?!”
“你離開后,肯定無法自己親自去引爆。”
“所以,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是有你的心腹死士,愿意為了你的命令,和新安城一起上西天。”
“要么,就是你弄得一個自動引爆裝置,時間一到,自然就會引爆炸藥。”
“你用的是哪一種?”
新天璣扭過頭。
根本不知道秦文遠,去看他的神情。
他現在是知道了,自己的任何細小的反應,都瞞不過秦文遠的火眼金睛。
所以想要不被秦文遠,知道自己的想法,唯有不看秦文遠一種選擇。
秦文遠見狀,笑到,“躲著本官!?”
“也罷。”
他笑了笑,忽然低下頭,蹲下身來,一把放倒了新天璣.。
便聽砰的一聲笑,新天璣后背直接撞到地面,不由發出一聲痛呼。
而秦文遠,卻根本沒瞧他的表情。
反而是一把抓住了新天璣的鞋子。
他抬著新天璣的腳,仔細看著新天璣的鞋子。
天璣見狀,忍不住說道,“你怎么還有這種嗜好?這家伙這種大塊頭,那腳估計很臭吧?”
秦文遠懶得搭理天璣的言語,他仔細檢查了一番,然后看向被摔倒在地的新天璣,說到,“你的鞋底沾染了一些泥,上面還有一些綠苔。”
“而這幾天,新安城可沒有下雨。”
“所以有泥土的地方,應該是水井旁。”
秦文遠看向巳蛇,問道,“巳蛇,這新安城有幾處水井?”
巳蛇控制情報司,而新安城內,也有情報司的探子,所以他對新安城的布置,早已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