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年輕男子也露出激動之色,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院落。
“不對!還有異常!”
兩人同時一驚,只見寬闊的大殿之內,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面前正擺放一塊銅鏡,露出一個令人遐想的背影,正在梳頭。
“且慢動手,此間主人不是我。”
梁作倫面色大變,可剛剛沖出去。
就見劉承文一只手已經探到樹上,一旁的女子也面露激動之色,想要上前幫忙。
全身肌肉高高虬起,正想要拔出那棵樹。
“放肆!”
“誰?”
院落之內,兩人同時心頭一寒,因為這道聲音并不是在天地之中傳出,而是自兩人心頭響起。
兩人舉目四望,夜幕深深,院落寧靜安詳,只是槐樹下的石椅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一道人影。
劉承文眼皮一跳,極速向后倒飛出去,與那女子落在一起。
強壓下心中的驚駭,沖楚默拱拱手道:“倒是沒想到此間已經有了主人,卻是劉某失禮了。”
青年站起身來,盡管身軀與常人一般無二,可隨著他起身,似是一個擎天巨人站起身來。
“砰!”
沒有任何反應,兩人直接倒飛出去,狠狠撞在身后的房屋之下,在地面砸出一個大坑,居然瞬間斃命。
一旁的梁作倫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半晌才恢復平靜,哆嗦道:“前輩,這這是否……”
楚默打斷他:“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這兩人不是什么好人。”
楚默神識異常,兩人盡管隱藏的很好,可那冷冽的殺機,在他面前卻如惶惶大日,很難掩蓋。
楚默并不解釋什么,梁作倫也不敢多問。
“你身上那套功法很是古怪,你還是趁早換門功法,若是一直練下去,不會有好下場。”
楚默吸收兩人記憶之后,才明白這門功法到底有多邪惡,恐怕穿這門功法的人也沒按好心。
這門功法以血為主,可想要修行大成,必須要吸收其他修煉血神功的修為。
明顯就是有在背后故意放出來,以養蠱的方法,結出最大的果實,再進行采摘。
梁作倫嘆息不已,血脈未激發,若是這門功法他再放棄,恐怕真的是報仇無望了,一時間心中哦滿是蕭瑟,開始心灰意冷起來。
楚默看出了他的心思,沉聲道:“我知你心思。”
“你根骨一般,資質平平,血脈也極其薄弱。”
每說一句,梁作倫就嘆息一聲,頭也低下一點。
“我這里有一門功法,對于這些都沒有要求,你可愿學?”
梁作倫驚喜的抬頭,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楚默站起身來,幽幽望著天際。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這萬事萬物都有正氣。”
楚默一甩袖袍,一本書籍自袖口滑出,落到梁作倫手中。
“這門浩然正經,乃是我一老友所創,希望你不要辱沒它。”
這門功法是夫子臨走之時傳于楚默,即使以夫子的天資,也窮盡百年才創立而出,是一門正統的儒門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