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作倫神色一凝,卻是注意到女子裸露在外的脖頸與手腕,上面青一塊紫一塊。
張景良拍拍夫人,指著楚默二人道:“你來的正好,這位兩位是受二弟之托前來的除魔師。”
女子看到楚默和梁作倫,臉上一緊,盈盈福了一禮道:“見過兩位公子。”
“不敢!”
梁作倫同樣作禮道,自修行浩然劍氣以來,他對自己的要求高了不少。
這門功法修行雖然簡單,可在某些方面卻很苛刻,甚至對一個人的一言一行都有所要求。
是以他已經開始奉行君子之道了。
張明玉所在的院落很小,自他犯病以來,就被安置到其他院落,伺候他的幾位下人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敢來侍候。
一向都是由他們兩人夫婦二人侍候,即使如此,在他們侍候的時候心里還是毛毛的。
甚至都不想在去見張明玉,所以一旦踏入這里,臉上的愧疚幾乎都沒有退散。
“走吧,帶我們去看看!”
楚默啞然失笑,輕聲道。
話語平淡,卻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讓兩人懸在空中的心落了下來。
二人強自鎮定下來,帶著楚默和梁作倫踏入屋內,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梁作倫一陣詫異,沖在門口不肯向里邁動步伐的張景良疑惑道:“張先生,為何不點燈。”
張肖良嘆息一聲,驚懼道:“自小玉犯病以來,屋內就再也點不著火,即使白天的時候也沒有一絲光亮。”
這一切對楚默卻沒有任何影響,他開始四下打量起來,床榻之上躺著一個青年,面黃肌瘦,雙眼似閉非彼,裸露出的縫里一片血紅。
楚默一一掃過屋內一眾擺設,突然五指成爪,把一旁供奉的一只鍍金神像吸附在手中。
“這有什么問題嗎?”
張景良心下發毛,望著楚默的舉動,開口道。
這段時間他們也不是沒請過修士,甚至還去祭拜過城隍,卻沒有一人能找出原因,對于楚默和梁作倫還半信半疑。
婦女也抹了抹眼角的淚珠,輕聲道:“這是他犯病之后我們才請的神像,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楚默卻搖搖頭,把神像丟到梁作倫手中,淡淡道:“你可看出什么?”
梁作倫感應半晌也沒察覺到任何異常,一時間面皮一囧,楚默既然如此說,這神像就肯定有什么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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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運轉浩然劍氣試試。”
梁作倫點點頭,一團白光自其手心蒸騰而起,那神像似是活過來一般,面露痛苦之色。
那突然從梁作倫手心飛出,懸浮在空中,陰惻惻道:“此事與你們無關,為何要自尋死路。”
“你是什么東西,為何要害我一家?”
張景良面色難看,到了這哪還不知自己被人騙了。
“張景良,可是你請我來的,你兒子身上的邪崇也只是被我壓制,一旦我死了,他恐怕再也活不過來了。”
笑聲伴隨著陰風呼嘯,屋內擺設桌椅全都晃動起來。
“邪魔外道!”
梁作倫心頭駭然,猛然抽出長劍,向神像力劈而下。
可還沒劈落下來,就受到一股無形阻礙,懸浮在神像上面,硬是砍不下去。
楚默老神在在立在原地,卻是沒有出手的意思,梁作倫以前就會一些粗淺的武功。
浩然劍氣本就至剛至陽,如今梁作倫已經入門,對付一些邪崇鬼魅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