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青聽到這里,心里的疑慮也就打消了幾分。
草草的跟他又說了幾句。
姚定元直接掛斷了電話。
姚定元是姚長青的侄子,正兒八經的文化人,早些年以DSE狀元的成績研讀與港大的經管系,而且只用了一年多的自學時間就獲得了學士學位的證書。
按理說。
姚定元的起點應該是非常高的了,但是呢,他這個人有點眼高手低的意思。
他從不不正經做事,就想著投機賺快錢、大錢,結果一次投資失利,欠了一屁股高利貸的外債。
還是姚長青出面找了關系,這才幫他把債務了清。
好歹也是自家的侄兒子,姚長青也知道他的本事,正兒八經的高材生,所以也就安排到了白沙灣碼頭去幫自己搭理碼頭。
事實證明。
姚定元也并沒有讓他失望,也真的是沉下心來了。
這么些年幫姚長青把碼頭搭理的也還不錯,雖然沒有什么大的業務突破,但也是在穩步增長中。
辦公室里。
“鐘文澤!”
姚定元掛斷電話,坐在老板椅上,手掌忖著下巴目光下視掃視著面前的一份個人資料。
原本。
碼頭是沒有辦公室的。
但是自從姚定元來了以后,最基本的派頭還是要有的,專門給自己搞了一個房間用來做辦公室,還專門配備了一個秘書。
資料上。
姓名一欄。
鐘文澤三個大字有些顯眼。
下面。
則是寫著關于鐘文澤的一些事情。
這是姚定元自己整理出來的。
當姚長青告訴姚定元,鐘文澤即將來白沙灣碼頭做事的時候,姚定元立刻就派人去打聽來了鐘文澤的資料,制作了一份履歷。
“嗯,長得倒也還不錯。”
姚定元松了松襯衣領口,自言自語道:“就是這履歷差了點意思,全是混社會的事情,就你這樣的,還想來跟我爭奪碼頭的掌控權?”
“一會就好好會會你。”
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勞力士大金表。
其實在他辦公桌對面的墻上就掛著一個大的石英鐘,但是他還是喜歡看自己的大金表,這東西彰顯著自己的身份與地位。
現在是下午一點二十分。
按照約定。
今天鐘文澤會第一次來碼頭雙方碰面,約定時間是下午一點半,現在距離約定時間不過只有十分鐘了。
姚定元思考了一下,打了個響指招呼進來女秘書:“小美,一會有個高高大大的、自稱鐘文澤的人過來,你就說我在外面談生意,讓他在這里等著我。”
“好的。”
吩咐完女秘書。
姚定元從后面的柜子里拿出擺放的紅酒,給自己倒了大半杯子,折身從辦公室里出去,來到了碼頭上外面的頂樓。
今天天氣溫度剛剛好,多云的天氣。
頂樓。
上面放著專門的遮陽傘跟躺椅,邊上的排骨凳上擺放著一個望遠鏡。
這也是姚定元的習慣。
每次閑下來的時候,他就會倒杯紅酒到這上面來,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拿著望遠鏡往遠處眺望。
在離著碼頭不遠的地方,就有個沙灘公園,平常都有很多人在那邊玩耍,喝著紅酒,看著大長腿比基尼,這個日子簡直不要太美滋滋。
只是。
今天情況好像有點撲街。
沙灘上沒看到幾個人,僅有的幾個比基尼女人,那也是得用噸位來衡量的,看的他頓時興趣全無,倒胃口的往邊上吐了口唾沫,放下了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