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鐘文澤手指彈開手中的芝寶打火機,摩擦著火石。
暖色的火苗跳躍了上來。
香煙湊了過去,藍青色的煙霧隨之徐徐升起。
“滋...”
鐘文澤裹了口香煙,身子一側:“你想想啊,我一個正經商人,怎么可能去做這些賣肉、賣粉末的東西呢?”
他雙手一攤,看向諾大的酒吧大廳:“你看我現在這種經營方式多好,錢賺的多不說,一點風險都沒有。”
“哪怕,你現在拿起電話報警叫差佬過來搜查,一點事情都查不出我的。”
“這不挺好的么,我最煩去找人打點了,現在這樣挺省事。”
“所以,大B哥去其他的場子看看吧。”
三言兩語之間。
鐘文澤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大B哥當初要找他的時候,鐘文澤其實就已經猜到了他找自己干什么。
這種人多了去了,向來被鐘文澤直接拒絕了。
只有這個大B哥,一直咬著不放,三天兩頭要約自己談。
“澤哥,你話不要說的這么死嘛。”
大B哥聽著鐘文澤的話,非但不掃興,興趣反而更大了,繼續勸說到:
“我知道澤哥現在就是個正兒八經的商人,但你的名號我多少聽過的。”
“你以前做什么的我再清楚不過了,在恒連底下混的風生水起,只是奈何他們倒下來了,這才沒有了后續。”
“但是你看現在不也聽好的嘛,立刻就轉型成功了,這個時候跟我合作重操舊業不是手到擒來么。”
他舔了舔嘴唇,自己也點上一根香煙來,繼續說到:“咱們合作嘛,這些渠道我手里都有,你只需要放開權限給我,讓我的人進來就行。”
大B哥伸出左手來,五指打開:“五成,得到的利益咱們五五開,你只需要提供場子就行,其他的什么東西都是我的。”
他侃侃而談,早就準備好了說辭,語速很快:“我大B在元朗區是做什么的想必也你知道,跟你一樣做的酒吧生意。”
“賣肉、賣粉末這塊的業務,我熟悉啊,不論是關系打點什么我上面都有人,操作起來也非常的方便,簡直就是零風險。”
大B哥在元朗區,手底下得有十來家酒吧等娛樂場所,也算是圈內首屈一指的人物了,多少還是有點名氣的。
“沒興趣。”
鐘文澤再次搖頭,干脆直白的拒絕了:“我不賺這種錢,我說我是正經商人就是正經商人。”
“澤哥,我給你算一筆賬吧。”
大B哥不死心,繼續勸說到:“你算算啊,你手里四家酒吧,個個生意都像這家旗艦店一樣生意好的不行。”
“這年頭,最好賺的錢就是粉末與賣肉了,你這酒吧又是高端場所,過來玩的客人素質又高鈔票還多。”
“你這四家酒吧生意要是一鋪開,那就是印鈔機一樣的啊,五成的利潤,很多的啊。”
大B哥笑呵呵的看著鐘文澤,笑道:“這年頭,應該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吧?”
“行了。”
鐘文澤眉頭皺了皺,已經沒有興趣在跟他說下去了:“大B哥,你的事跡我還是知道的,做的大路子也野。”
他的話鋒一轉,盯著大B哥:“這些年你也賺了不少的錢吧?你也是時候該給自己積點陰德,做點好事了。”
“賣肉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市場有這個需求,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賣粉末,這是典型的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害人不淺吶。”
“大B哥你繼續玩,我還有事情就不陪你了,咱們回聊。”
他仰頭把杯中的最后一點酒喝完,杯子倒扣在桌面上:“以后,你不要再來我的場子搞搞事情了,沒意思。”
說完。
鐘文澤起身就要離開。
“誒!”
大B哥看著鐘文澤要走,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臂。
“怎么說?”
鐘文澤眉頭一皺,臉色也拉扯了下來:“怎么,我在我自己的場子里,大B哥還不讓我走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