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哥再度笑了起來,咬著煙蒂起身擋在鐘文澤的面前,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把人再度給拉回了沙發上坐著:
“剛才的事情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他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澤哥不要生氣嘛,在你的場子肯定是你話事。”
“我怎么可能擋著你不讓你走呢,不存在的嘛。”
“再說了,誰敢擋澤哥的路啊。”
大B哥話鋒一轉語,意有所指的壓低著聲音說到:“就好比說恒連的那幾個老不死的東西。”
“他們擋你的路,現在好了,落了這個下場,何苦呢。”
“哦?”
鐘文澤眉頭一挑,把玩著手里的芝寶打火機:“大B哥這話什么意思?”
“菜可以多吃,吃多了不會死人,但是話不能亂講。”
他的眼神凌厲了幾分:“亂講,是會要命的啊!”
“澤哥,你別生氣嘛。”
大B哥拍了拍鐘文澤的肩膀,目光閃爍的捕捉著他的表情,繼續說到:
“這些話肯定不是我說的,只不過是我在道上聽來的而已嘛。”
“現在外面都說開了,這件事,澤哥不知道嗎?”
“嗯?”
鐘文澤眼皮子挑了挑,看著大B哥:“外面是怎么說的跟我沒有關系,也不重要。”
但是他也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大B哥找自己,好像并不是單純的為了跟自己合作做酒吧的特色,而是他有其他的想法。
“呵呵..”
大B哥笑了笑,并沒有停止下來,繼續說到:“根據我聽到的傳言以及自己梳理出來的信息,可以總結出這樣的情況。”
“澤哥幫恒連拿下來了西貢的大市場,但是呢恒連反手就把你給踹出去了,他們自己掌權,所以呢,他們做初一你就做十五。”
“你把恒連攪了個天翻地覆,恒連倒臺了,你拿著你自己積攢的財富,順勢崛起,而且因為恒連的原因,你跟還西貢警署那邊搭上了線。”
說到這里。
大B哥臉上的笑容也更加曖昧了幾分:“澤哥對老東家出手,是因為不滿他們踹掉你,你自己一個人想做白F生意又做不起來。”
“所以,你干脆來一招作壁上觀,搭上了西貢警署的高層,把他們連根拔起。”
他豎起來大拇指:“不得不說,澤哥還真是狠辣啊,什么招式都用的出來。”
這是大B他自己掌握到的情況。
雖然警方肅清恒連的時候鐘文澤沒有露面,但是后續鐘文澤的處境,已經是最好的說明。
恒連的事情跟鐘文澤脫不了干系。
“呵呵。”
鐘文澤捻著手里燒到半截的香煙,沒有承認。
同樣。
他也沒有否認。
心里也暗自嘀咕:這年頭自以為是的人是真的啊,捕風捉影的竟然得出了這套結論。
不過也好,省下自己很多事情。
“大B哥之前費盡心機的來這里,就是要告訴我這些?”
鐘文澤拍了拍手掌,再度要站起來走人了:“我已經知道了,謝謝你,至于酒吧合作的事情,我還是那句話,不做的。”
“誒,澤哥你看你,哪點都好,就是這點不好,太心急了。”
大B哥伸手把他拉住,不讓他走:“我剛才不是說了嘛,酒吧合作的事情是跟你開玩笑的。”
“澤哥胃口這么大,區區賣肉的生意怎么能入的了你的法眼呢。”
今天的事情,確實只是大B哥的一個試探。
他想試探一下,鐘文澤到底有多大的胃口跟膽色,順便驗證一下外面的傳言。
從目前鐘文澤的反應來看,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大B哥通過今天與鐘文澤的碰面,得出了一個結論:鐘文澤開這幾家酒吧的目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