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碰面大B以后,他們那邊又直接沒了動靜。
鐘文澤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大B不來找他,他也不會主動去聯系大B。
雙方這也是一種暗中交鋒。
誰先沉不住氣,那么誰就氣勢上弱了幾分。
他每天的任務就是在酒吧與電影院之間來回走動,到點準時準點的去亞洲電視臺接李蕓欣下班。
提前過上了時間自由的日子。
去接李蕓欣的時間一長。
鐘文澤與她的同事之間都無比熟絡了,大家對這個顏值很在線、溫文爾雅的男人印象不錯。
就連明顯樓下的保安,見到鐘文澤以后,也都愿意跟他聊上幾句,挺和諧的。
“不耽誤你時間了,回頭聊。”
鐘文澤抬手看了看腕表,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李蕓欣也該下班下來了。
他伸手遞給保安一根香煙,準備去車上等待李蕓欣下來,直接回家。
“鐘生慢走。”
保安笑呵呵的接過香煙,跟他打了個招呼。
就在這時候。
一臺桑塔納自公路上疾馳而來,來到亞洲電視臺這邊時候,一個急剎音效拉滿,頓時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車子穩穩的開進停車場停下。
一臺桑塔納,硬是開出了百萬跑車的感覺來。
車子停穩以后。
車上一男一女就下來了,兩人舉止親昵。
男人挺矮。
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長相也挺猥瑣的,留著個小雞冠頭,要多肥豬流就有多肥豬流。
女的身材很好,穿著一身單薄的吊帶衫,肩上披著一條坎肩兒,手里拎著個小包包。
緊身包臀裙子下,后翹的臀視覺感很強,天生的炮架子。
她的身高倒也還行,得有小一米七左右,再搭配上腳底那雙五六公分的高跟鞋,就顯得有點高度了。
與男人站在一起,一高一矮對比非常鮮明。
要說女人最突出的特點。
那就是大車燈了,非常的傲人。
女子黏黏糊糊的,大車燈在男子手臂上蹭來蹭去,由于身高問題,直接就懟到男人臉上去了。
男人也挺享受的,腦袋往里面蹭了蹭。
估計著。
若不是是公共場合,兩人得現場上演一出洗面奶的真正用法。
鐘文澤抬眼掃了眼遠處的兩人,視線在男人臉上停留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切。”
保安看到兩人往這邊過來,不由冷哼一聲,小聲的嘟囔道:“撲你母的,雞婆一個,搞這么大聲勢生怕別人不認識似的”
“也不知道這種人怎么來這里上班的。”
“簡直是有辱風化。”
“怎么?”
鐘文澤聽著保安的嘟囔,也來了興趣,笑道:“你們亞洲電視臺,雞婆都能過來上班的嗎?”
“嗐..”
保安看著走來的兩人,小聲說到:“鐘生是有所不知啊,那個男叫杜文澤,來頭可大了。”
“他是ICAC的人,而且還認了鬼佬做干爹,跪舔的姿勢那叫一個嫻熟啊。”
保安對著邊上啐了口口水:“這個撲街,還曾經公開聲明自己是日不落國家的人,呸,什么東西,活的都忘祖了。”
鐘文澤咧嘴笑了起來:“ICAC的人還敢這么張揚?”
“嗐,鐘生有所不知啊。”
保安嘆息了一聲,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狗啊,一旦有了仰仗,那肯定是仗人勢的。”
“他認了上頭的鬼佬當干爹,自己又是ICAC的人,ICAC的性質你也知道就那么回事。”
“再說了,他家里面也有點勢力的,誰敢拿他怎么樣啊。”
“呵呵。”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你好像對他們很了解?”
“這些天,他們天天一起過來,誰不知道啊?”
保安看著鐘文澤,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拉著鐘文澤往邊上靠了靠:“有個事情還真的給你說一下。”
“怎么說?”
“我跟你說,你要讓李大記者小心了。”
保安咋咋呼呼的快速說到:“我聽著最近的風言風語啊,杜文澤這個撲街跟好像臺長打招呼了,要撤李大記者,主捧他身邊這個大炮臺。”
“有這事?”
鐘文澤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不由深深的看了眼那邊走來的杜文澤。
“當然了!”
保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你也不要怪我多嘴哈,原本以前啊,杜文澤這個撲街就看上了李大記者。”
“但是呢,李大記者對他是嗤之以鼻,理都不想理他。”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鐘文澤的表情,生怕他不開心:“有一次啊,很久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