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里高層有個聚會,就是這個杜文澤攢的局,特地叫的李大記者過去。”
“誰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但是我只知道,自那以后很長一段時間,杜文澤這個撲街都沒有來過這里了。”
“聽人說,那天晚上他好像被人打了,挺慘的。”
說到這里。
保安忍不住拍手叫好:“我估摸著,肯定是他想趁機對李大記者做點什么,結果被李大記者給揍了,那叫一個解氣啊。”
“李大記者威武霸氣!”
聽著保安說的唾沫橫飛,鐘文澤再度忍住沒笑出聲。
那次杜文澤確實被揍了。
只不過。
揍他的人不是李蕓欣,而是自己。
“所以這不,眼看著拿不下李大記者,杜文澤也沒轍,所以只能換這種歪瓜裂棗了。”
保安看鐘文澤在憋笑,以為他也是聽得解氣,繼續說到:“你可要讓李大記者小心點。”
“保不準,在杜文澤這個撲街的干預下,李大記者還真的會很難受的。”
他似乎已經猜到了最后的結局,拍著鐘文澤的肩膀以示安慰,非常委婉的說道:
“不過鐘生也不要強求,沒必要跟這種撲街對著干,李大記者很優秀的,在哪里都會發光發亮的。”
他可不認為眼前這個長得很帥的靚仔,能有什么本事扭轉這種已經成為定局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是長得帥就能解決的。
“呲啦。”
又是一聲急剎。
一臺黑色轎車在路邊停下。
車窗降下。
宋子杰坐在副駕駛,沖鐘文澤打著招呼:“阿澤,好巧啊,在這里遇到你。”
鐘文澤點了點頭:“嗯,來接蕓欣下班。”
“真羨慕你。”
宋子杰露出艷羨的目光來,開門下車,摸出香煙派了一圈,笑道:“我就不行了,天天上班。”
他的兩個小弟也跟了下來抽煙,笑著跟鐘文澤打招呼。
“上班升職啊。”
鐘文澤笑著回了一句:“好好干,督察指日可待。”
“撲街啊!”
宋子杰笑罵了起來:“別拿我開玩笑。”
保安不知道宋子杰的身份,但是卻看到了他敞開的夾克下別著的槍套,里面的點三八顯眼。
再一看。
宋子杰兩個小弟同樣腰間鼓鼓的。
這都是阿Sir的身份啊。
他不由視線再度看向鐘文澤,心道:這個鐘生到底什么身份啊,一幫差人見到他都這么熱情的?
“走先啊。”
鐘文澤跟宋子杰擺了擺手,看著從停車場走過來的杜文澤跟他的炮臺,咬著香煙大跨步走了上去。
杜文澤正跟炮臺子你儂我儂呢,邊走路腦袋邊往炮臺子的車燈上蹭啊蹭啊。
沒有注意到已經擋在他們面前的鐘文澤。
“砰。”
一聲悶響。
杜文澤徑直撞在了鐘文澤的身上。
鐘文澤雙腿抓地站的筆直,紋絲不動。
杜文澤硬是撞得往后退了一個身位。
“臥槽!”
杜文澤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嘟囔到:“他媽的,還沒辦事怎么就暈奶了呢,腦袋暈乎乎的。”
炮臺子嬌滴滴的戳了他一下:“討厭!”
下一秒。
杜文澤好像又反應了過來。
自己不是暈奶。
好像是被人撞了。
“冚家鏟!”
杜文澤想都不想、張嘴就罵:“誰他媽的敢擋我的路?!”
話說完。
他的眼神才跟上。
入眼。
眼前如同矗立了一座大山。
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杜文澤,只看到一個牛津紡材質的白色襯衣。
他只得抬頭。
仰望。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帥氣臉蛋,滿滿的壓迫感。
鐘文澤俯瞰眾生的天神,低頭藐視著他,眼神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