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放過我啊!”
強烈的求生欲下。
杜文澤語速飛快的求饒,生怕自己求饒求晚了,自己被他給秒殺了。
雖然。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鐘文澤每次見到自己就要大打出手。
現在更是要來索命。
對。
他是真不知道為什么啊。
為什么要盯上自己。
鐘文澤彈了彈煙灰,淡淡的說到:“你剛才撞到我了。”
“對不起!”
杜文澤連忙接話:“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無意中撞到你了,我給你道歉,道歉。”
“我們國家的俗語你倒是張口就來。”
鐘文澤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為什么偏偏有甘心做一條狗呢。”
“我錯了,我錯了。”
杜文澤接連求饒,一句跟著一句。
“無趣。”
鐘文澤索然無味,再度踩了他一腳。
“我不是已經認錯了嘛!”
杜文澤無比委屈的喊到:“為什么還要打我。”
“沒別的意思。”
“就是有些無聊,就想踩你兩腳!”
“砰!”
“砰!”
鐘文澤跟著又是兩腳下去。
這一次。
是懟在了他的臉上,留下兩個清晰的鞋印。
“個子矮,就別怪我多踩你兩腳!”
說完。
鞋底再度踩踏了上去。
這時候。
電視臺的大門口。
李蕓欣拎著小包包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鐘文澤開心蹦跳著走了過來,親昵的攬著他的手:
“怎么了?”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倒在污穢之物中的杜文澤,滿是嫌棄的撇了撇嘴:
“啊,哥哥,地上的這不是杜總么。”
“天吶,他怎么會這么狼狽啊。”
“這如果要是讓他的鬼佬干爹看到了,他該不會生氣吧?”
“天吶,好可怕啊。”
“哥哥,要不要我給他叫個律師來啊?”
“如果別人看到了肯定不會管他,只有我這種小可愛,我才不像別人那么冷血呢。”
“哥哥,我是不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小可愛啊。”
李蕓欣攬著鐘文澤的手臂,瞬間綠茶小戲精上線,嗲嗲的一句跟著一句,不停的作妖。
“……”
杜文澤一陣無語,看著李蕓欣惡狠狠的咬了咬牙,腦袋埋的更低了,不看她:
“我自己摔的,跟別人沒關系。”
“沒別的原因,我就是自個摔著玩兒。”
說的那叫一個硬氣。
大炮臺眼看著局面已經塵埃落定,終于是從旁邊再度走了上來。
只不過。
她并沒有伸手去拉杜文澤,而是假假的撲到了鐘文澤的身上,雙手抓著鐘文澤,假裝要推開他:
“你不要對他動手啊!”
大炮臺搖晃著鐘文澤的手臂,嬌滴滴的喊著:“有什么沖我來!”
胸前的那兩個規模卻一個勁的在鐘文澤的手臂上,蹭啊蹭啊蹭。
推聳鐘文澤的時候。
大炮臺手掌隱蔽的往鐘文澤的手心塞了一張名片,順帶著用食指輕輕的摳動著鐘文澤的手心。
做完這些。
大炮臺這才松手,沖鐘文澤拋了個媚眼以后,這才離開。
不過。
她也沒有去扶倒在污穢之物上的杜文澤,眼神那叫一個嫌棄啊,就差捂鼻子了。
大炮臺可是一個精明的人。
剛才她可是目睹了整個過程,更是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了宋子杰他們的身份。
一群差人目睹了ICAC的組長遇襲,非但沒人上來阻止,反而一行人跑的比誰都快,壓根沒有人管他。
還有眼前這個靚仔。
明知道杜文澤的身份,卻還當眾出手大肆毆打他,這不就說明這個人的身份比杜文澤還要厲害么?
有身份,長得又還非常帥氣。
要是能跟他搭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