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特么的還跟這頭又矮又丑還油膩的杜文澤玩啊。
尤其是杜文澤那兩只小眼睛,每次辦事的時候趴在她身上,看著就覺得膈應,跟老鼠一樣。
“走了。”
鐘文澤興致缺缺,帶著李蕓欣大搖大擺的往車上走去。
只留下不遠處的保安,還在目瞪口呆的看著鐘文澤與李蕓欣的背影。
好一會。
他才如夢初醒,暗中豎起大拇指:“解氣!太妙了!”
鐘文澤自然不會當眾殺掉杜文澤。
為了一條賤狗,沾染上了官司不值當,要想除掉他,有一百萬種死法讓他體驗。
至于為什么會當眾打他。
沒別的原因。
就是玩兒。
上車之前。
鐘文澤拿起手里的名片,看也不看直接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去了。
“你丟的什么?”
李蕓欣捕捉到了鐘文澤的這個動作:“哼,偷偷摸摸。”
“沒事,就是扔個垃圾。”
鐘文澤無謂的攤了攤手:“垃圾,就應該待在垃圾桶里。”
“有道理。”
的李蕓欣把小包包放好,伸手拉動著安全帶系好,明顯心情不錯:“怎么樣?剛才人家的表揚不錯吧。”
“噫...”
鐘文澤忍不住唏噓一聲:“不瞞你說,剛才你綠茶的樣子,真的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綠茶?什么綠茶?”
李蕓欣不懂這個詞是什么意思:“我發現了,你的嘴里老是能說出一些我不能理解的全新詞語。”
“沒事。”
鐘文澤也不多說,點火起步,穩穩的把車子匯入馬路之中:“你只要知道這是一句贊美之詞就對了。”
“贊美之詞?好吧。”
李蕓欣點了點頭也沒有去糾結,在心里默默記下來了,翹著小長腿兒,右手撐在大腿上,手掌忖著下巴看著窗外,看的入神。
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眨動一下。
“想什么呢?”
鐘文澤從左倒車鏡里看到了李蕓欣的表情:“小美女這是有什么事情沒有跟我說啊?”
“啊?”
李蕓欣張了張嘴,歪頭看著鐘文澤。
鐘文澤微微側臉,投給她一個洗耳恭聽的表情。
“呼...”
李蕓欣深呼吸一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鐘文澤。
好一會。
她咬著嘴唇說到:“那個,阿澤,我辭職了。”
“辭職了?”
鐘文澤反問了一句,隨即點了點頭:“那挺好的呀,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我也有時間陪你。”
“好好放松放松。”
“啊?”
李蕓欣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眸中明亮:“你難道就不怪我嗎?這么好的發展,說不做就不做了。”
“為什么要怪你啊。”
鐘文澤歪頭,理所當然的看著她:“你既然不愿意做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當然支持你。”
“你這么厲害,換個地方照樣是響當當的存在。”
“哇!”
李蕓欣猶如找到了知己一般,眼中帶著光,用力的點了點頭:“嗯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跟著。
她就開始說起了為什么辭職。
如同剛才在保安嘴里了解的一樣。
杜文澤這邊用自己的關系,想把他身邊的這個大炮臺捧上去,作為新的臺柱。
然后呢。
女臺長就找到了李蕓欣,姿態那也是放的相當的高,對李蕓欣指手畫腳揮斥方遒。
更是直接暗示她,如果要是不想丟失位置,就私下里去找杜文澤聊聊。
今晚就有個飯局。
“媽的,臭三八!”
李蕓欣當即就不樂意了,直接就開罵了,那叫一個兇啊:“原來你跟他們都是一路貨色。”
“還他媽的套路起我來了?”
“你敢罵我?!”
女臺長不開心了:”你怎么可以這么兇呢?”
“兇又怎么樣呢?!啊?”
李蕓欣不屑的看著她,霸氣無比的冷喝到:“我有手有腳的我就不相信港島會餓死人。”
“就那種貨色也配當臺柱?跟個雞婆似的,去你媽的什么破臺柱。”
臺長聽到這句話,臉都綠了,低聲喊到:“李蕓欣!”
“我不干了!”
李蕓欣伸手一指臺長:“你當臺長有什么了不起的,少TM的給我大小聲,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