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
老四不愿意了,梗著脖子說到:“那不行啊,今晚上到底是什么局還不知道呢。”
“就是。”
老三也跟了一句:“哪怕就讓我趴在外面的草叢里面也行啊,關鍵時刻能起大作用。”
老三現在儼然已經成了一個蹲草專業戶。
蹲草一時爽,一直蹲草一直爽。
“不用。”
鐘文澤沒有多說,不由分說的把幾人從車上趕了下來,一揮手,小六駕駛著車子往外面開了出去。
晚上八點。
東區北角歌舞廳。
停車場。
“你在車里等我。”
鐘文澤對著鏡子整理著襯衣領子,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歌舞廳招牌,大跨步走了進去。
門口。
早有馬仔等候在此。
上下掃了掃鐘文澤:“鐘生?”在得到確認以后,領著鐘文澤走了進去。
歌舞廳里。
人流量并不是很多,兩人穿過舞臺伴著曲子跳著舞蹈的人群,來到了里間。
“哈哈...”
坐在卡座的中年男子看到鐘文澤以后,笑呵呵的站了起來,伸出手來:“鐘生,終于等到你來了。”
他故作架勢的看了看腕表:“時間剛剛好,看來鐘生是個很守時的人啊。”
“大佬這么熱情,我怎么敢不守時呢。”
鐘文澤笑臉上浮現了笑容,伸手與之握了一握:“大佬打聽我的消息倒是打聽的夠仔細的。”
“我還不知道大佬怎么稱呼呢,一直神神秘秘的。”
“鄧家勇。”
鄧家勇身上甩了甩手腕上的腕表,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是不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威?”
“哪里哪里。”
鐘文澤自來熟的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身子一側:“勇哥比我想象中的要威多了。”
說話間。
他上下打量著鄧家勇。
鄧家勇的身高同樣初衷,一米八的身高,黑西裝下壯碩的體型肌肉線條感明顯。
一頭大背頭用發膠往后捋著,在燈光下隱隱閃爍著光澤。
第一眼看去。
鄧家勇就給人一種城府很深的感覺,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兩個酒窩為他憑添了幾分狡詐。
在他的身邊。
還坐著一個穿灰西裝的中年男子,不顯山水的安安靜靜坐在一旁,如同一個旁觀者。
“喝酒。”
鄧家勇拿過紅酒杯,把酒杯倒滿往鐘文澤面前一推:“早就聽說過鐘生的名號了。”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長得那叫一表人才啊,說什么都要跟你喝一杯。”
說話間。
他仰頭直接把紅酒杯喝了個干凈,沖鐘文澤亮了亮杯底。
“謝勇哥給面子。”
鐘文澤端著杯子,斜眼掃了鄧家勇一眼,跟著仰頭把杯中喝了個干凈。
“來來來。”
鄧家勇再次把兩人面前的酒杯倒滿,熱情的拉著鐘文澤的手臂:“今天是咱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咱們生意上合作的開始。”
“來,這杯咱們互相敬合作伙伴。”
“謝勇哥。”
鐘文澤再度仰頭喝下。
“來,這一杯...”
“喝!”
“來...”
“喝!”
鐘文澤來者不拒,不管鄧家勇怎么給自己倒,只要他喝,鐘文澤立刻就跟。
連著八杯酒下肚。
鄧家勇臉上逐漸泛紅。
鐘文澤卻跟個沒事人一般,這杯喝完,鐘文澤主動拿起酒瓶倒滿,吆喝著喊到:“勇哥,這杯敬你?”
說完直接就喝干了,看著沒有動靜的鄧家勇:“怎么,第一次敬勇哥,勇哥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