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我姓侯,西區警司。”
侯警司出示了一下身份證件以后,直接伸手抓住了鐘文澤的肩膀:“恭喜你啊鐘Sir,代表華人隊順利拿下了這次的擂臺賽。”
侯警司。
這不是他跟鐘文澤第一次見面了。
上一次見面。
是鐘文澤還在做臥底的時候。
侯警司那時候跟鄧家勇走的倒還是挺近的,不過好在他也沒留下什么把柄,鄧家勇的案子沒有波及到他。
“啊。”
鐘文澤似笑非笑的看著侯警司,毫不客氣的說到:“原來是這么高級的警務人員吶。”
“侯警司,你早說你要過來嘛,我肯定要提前出門迎接你的,畢竟你是這么高級的警務人員對不對?”
鐘文澤的話語里,充斥著濃濃的攻擊性,雖然大家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過節。
但鐘文澤話語里的攻擊性非常明顯。
沒辦法。
誰讓鐘文澤這個人記仇呢。
第一次跟鄧家勇見面的時候,鄧家勇就是請來了侯警司壓陣,以他為依仗,指著鐘文澤的鼻子大罵:
你簡直無法無天,竟然在侯警司這么高級的警務人員面前公然讓我見血!
這口惡氣,鐘文澤記得清清楚楚呢。
“呵呵,鐘Sir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
侯警司面色無常,臉上的笑容保持不變,反駁到:“大家都是警務人員,都只是為了港島市民服務而存在的。”
他表情不變,反將鐘文澤一軍:“你怎么能在對自己的稱呼面前加一個高級呢。”
“我們要做市民的好公仆,絕對不能有什么優越感,你這種想法是不對的。”
“不不不。”
鐘文澤搖了搖頭,寸步不讓:“在我眼里,侯警司就是非常高級的警務人員。”
“你的圈子那么廣,還時不時的參加個私人聚會什么的,大家不都喊了高級警務人員么,人家都是拿你來做依仗呢。”
“呵!”
侯警司輕笑一聲,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幾分,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繼續在跟鐘文澤扯下去:
“我現在來找你,是有個事情要通知你一下。”
“擂臺賽你是打贏了,但是呢,你卻把比利打的很慘,他的傷很嚴重,現在有關上級讓你回去接受調查。”
“根據比利的描述,他說你跟他之間存在過節,所以特地借著這次的擂臺賽對他下了重手,公報私仇。”
“我的話說完了,應該也說清楚了,沒有什么疑問的話,現在就跟我走吧。”
侯警司冷笑一聲,做了個請的手勢:“跟我回去做個筆錄吧,我們了解了解情況。”
“靠!”
周克華一聽他說完,直接展現國粹,口吐芬芳:“調查你馬了隔壁!打個擂臺賽輸了還尼瑪來勁了?”
“輸不起就不要上臺,被一拳干趴下了現在還反咬一口了?”
“你干什么!”
侯警司身后的警員立刻就走上前來,伸手指著周克華:“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小心我告你人身攻擊啊。”
“來,你告我啊,有種你帶我走!”
周克華直接往前一頂,與警員對杠在一起:“要不要我給你請個律師啊?!高級警務人員!”
他們爭執的動靜,一下子就把剛才那幾個圍堵著鐘文澤的幾個女人吸引了過來。
大概的聽了個原委以后,幾個人立刻就張牙舞爪,對著周圍正往出口走的觀眾大聲喧嘩了起來:
“來來來,大家快來看,差佬要抓鐘Sir啦!”
“鐘Sir打贏了擂臺賽,立刻就被報復了!”
不得不說。
喧嘩取寵這種事情,還是這幾個女人在行。
她們的大嘴巴一吆喝,立刻就吸引了周圍不少的目光,于是乎不少人立刻就圍了上來。
一時間。
侯警司跟他的警員們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都快被周圍的人唾沫給淹沒了。
不過。
群眾的指責作用不大,人越多反而越容易起到反作用。
如果侯警司就被他們七嘴八舌的就退讓了,那還當什么高級警務人員?
“都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