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警司大吼一聲,壓制著現場:“你們最好不要起哄,不然我告你們聚眾鬧事,全部抓進去。”
他這么一吆喝,現場的聲音還真的一下子就小了下來。
“嘖...”
伍總警司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侯警司:“侯警司,你好高級的警務人員吶,現在動不動就要抓人了?”
“伍總警司好!”
侯警司看到伍先明,立刻敬禮問好,跟著又補充到:“上頭說鐘Sir借助擂臺賽對比利高級督察公報私仇。”
“所以我們要帶回去調查一下才行的。”
侯警司雖然比伍總警司低了好幾個級別,但他是鬼佬派的人,受到鬼佬的示意才過來的,自然不怕伍先明。
“哦?”
伍總警司的臉上冷了一分,直接往前跨了一步,站在鐘文澤的身邊:
“自古以來,擂臺之上何來身份之說,何來公報私仇一說?既然是肢體接觸,受傷肯定在所難免的。”
他的態度十分明顯,語氣強硬:“鐘Sir不需要任何調查,他,你也帶不走。”
“我今天就站在這里,你當著我的面帶走鐘Sir吧。”
伍總警司此刻是真的動了怒了。
原本這個擂臺賽就是鬼佬搞出來的。
現在倒好。
他們又要倒打一耙了,哪有這個道理。
“呃…”
侯警司聽到這里,不由面露難色。
他還真不敢跟伍總警司對著干,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帶人走更不是,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候。
圍觀的人群被推開。
一個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的鬼佬走了進來,目光直接落在了伍總警司身上。
“有沒有公報私仇,調查了才知道。”
鬼佬操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語氣生硬的說到:
“又不是說鐘Sir一定違規,只是調查罷了,伍總警司也要霸道的阻攔例行公事么?”
他說話的語氣,完全處于上位者的姿態。
“彼得總警司。”
伍總警司冷哼一聲,眼神凌厲的盯著鬼佬彼得:“擂臺之上受傷肯定是難免的,鐘Sir不存在任何問題。”
“他,根本不需要接受任何調查!”
伍總警司的話無比強硬,一字一頓,立場鮮明。
“呵!”
彼得總警司輕笑一聲,目光與伍總警司對視。
“這...”
“這是什么陣仗?兩個總警司都出來了?看這架勢是要干起來了?”
周圍的人看著劍拔弩張的伍總警司與彼得總警司,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長官好。”
鐘文澤忽然提氣大聲說到,先是給彼得總警司問好,這才跟著說到:
“擂臺賽我打的沒有問題,如果你要調查,我可以花一分鐘時間接受你的調查。”
彼得說話的時候,特地在咬文嚼字,伍總警司的態度太強硬,這個時候還是得自己說話。
“你就是鐘文澤?”
彼得總警司斜眼掃了下鐘文澤,凹陷的眼窩,藍色的瞳孔散發著幽光:
“一分鐘的時間,你說不清吧?”
他都不帶正眼看鐘文澤的。
一個小小的見習督察,什么都不是。
只所以拿他做文章,還是派系之間的斗爭罷了。
“有什么說不清的。”
鐘文澤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一口皓白的牙齒有些搶眼:“上級說擂臺賽有問題。”
“我想問,擂臺賽出現受傷,是不是很正常?”
“是。”
彼得總警司點頭,繼而反駁:“但比利高級督察有投訴你公報私仇,特地借助擂臺賽對他下死手,我們自然要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