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去搖人,讓阿杰仔帶上他的人,咱們到和聯勝抓人去!”
“抓人?”
鐘文澤被他這番話一下子給弄的愣住了。
“對啊!”
阿祖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開始解釋了起來:“你看,那個撲街不是已經把這個飛機供出來了么?”
“飛機是樂少的人,樂少現在又還是和聯勝的話事人,你想想這場面,那得有多刺激!”
阿祖此時此刻腦海里已經有畫面了,整個人興奮不已:“你帶著我跟阿杰仔他們,橫沖猛撞殺入和聯勝的大本營,直接要抓他們大佬樂少。”
“這時候樂少手底下的馬仔們不干了,持械跟我們對抗,我阿祖一馬當先,手持點三八朝天直接開火,震懾住他們,而后從容退去。”
“你說,這是不是就很威呢?想想都覺得刺激,十個人在和聯勝里來去自如。”
阿祖越說越帶勁,整個人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催促著鐘文澤讓他快點吹哨子搖人。
“撲街!”
鐘文澤聽到這里,不由啞然失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如果你開槍沒有震懾住這些人怎么辦?”
“這是黑澀會啊,那么多人,一人一刀也能把你給砍成肉醬,一坨一坨的。”
鐘文澤忍不住笑了出來:“就十個人,你還抓人家話事人,我看你先想辦法給自己留條全尸再說吧,別到時候黑車來拉尸體的時候,都分不清誰是誰。”
“額...”
阿祖被鐘文澤這么一說,好像是想起來了什么,整個人不由沉吟了起來。
好一會。
他眼前一亮,再次說到:“那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先去紋個身。”
“在胳膊上紋一條過肩線條龍,很快的。”
“啊?”
鐘文澤再度一愣,沒明白阿祖這腦回路是什么:“不是要去抓樂少么?怎么就跟紋身扯上關系了?”
“澤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阿祖不由翻了個白眼,活動著手臂躍躍欲試:“不是你說讓我想辦法留個全尸么?”
“我們去抓樂少,我要是威懾不住這群人,那我就拿刀跟他們對砍,砍到他們害怕為止。”
“我告訴你,我關祖可是出了名的砍王,一把西瓜刀狂砍一條街的那種。”
頓了頓。
他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我要是被砍死了,那也沒有關系,我手臂上紋了一條龍,到時候你們就認出來這是我了。”
“…”
鐘文澤看著眼前已經極度興奮的阿祖,整個人直接就傻了。
???
“我他媽!”
鐘文澤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給卡住了。
阿祖說的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對啊。
紋條龍,確實是可以以這個作為依據,辨認出哪個他的尸體。
阿祖看著想說話卻說不出話的鐘文澤:“有問題?”
“沒問題。”
鐘文澤深深的看了他好幾眼,不由默默的點上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他現在對阿祖已經有了個新的認識了。
早前。
鐘文澤一直以為,阿祖是因為對父親關文非常痛恨,所以才做事極端追求刺激什么都敢干。
現在。
他算是發現了。
這貨骨子里就有著追求刺激的勁頭,怎么刺激就怎么來,莽就對了。
帶著十個人就往和聯勝的總部沖,抓人家的話事人,這特么還不刺激?
“行了行了。”
鐘文澤手掌在桌子上敲了敲,不想再跟阿祖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