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澤這塊。
樂少在事先就有過算計了。
他給足了東莞仔足夠的人,也給他下了死命令,以最快的速度做掉吉米。
只要能趕在鐘文澤出現之前做掉吉米,那這件事也就宣告結束了。
鐘文澤只是一個貪財的黑警而已。
只要自己吃掉了吉米,誰給他送錢他不是收錢啊,還管他是什么吉米還是樂少。
吉米一死,鐘文澤就算趕到了,他肯定也不會多做什么,半推半就的放東莞仔他們跑路。
只是。
現在一切都出現了變故。
東莞仔這個撲街,沒吃掉吉米就算了,徐生還讓吉米搶走了,廢物一個。
徐生這張最關鍵的牌,還沒有開始打,就沒了。
樂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如同入定了一般,皺眉沉思了良久以后:
“來人,現在給我聯系幾個律師,去西貢警署打聽打聽今天看守棺材鋪的伙計。”
“能撈出來的全部都撈出來,撈不出來的,全部都給鈔票,該補償就補償,讓他們老實的在里面蹲著。”
此舉有兩個用意:
第一:
如同他對東莞仔說的,被差佬抓走的這些馬仔們,如果自己就這樣不管不問的話,難免會讓手底下的那些下人說閑話。
大家幫你爭奪話事人的位置,為你拼死拼活的賣命,好了,出事了你就什么都不管了,沒有這個道理的。
你這么玩,誰還會給你們賣命,在接下來的話事人爭奪中,會出現無人可用。
其二:
樂少在心里還是有些犯嘀咕的。
東莞仔這個人的戰斗力到底有多強自己還是有數的,雖然他沒有腦子,但是給了他這么多人,徐生怎么就跑掉了呢?
這個徐生,真的是被吉米弄走了,還是個怎么個情況?
非常時期。
也由不得樂少不謹慎思考一下了。
所以。
他得從看守棺材鋪的這些馬仔口中得到當時現場發生的具體情況。
“好的。”
心腹聽完樂少的吩咐,立刻就準備下去操辦準備了。
“等一下。”
樂少稍微思考了一下,繼而說到:“聯系好律師讓他們在西貢警署門口等我。”
“你備車,我要去一趟西貢警署,親自去見見這個鐘文澤。”
“您?”
心腹不由愣了一下:“您要親自去么?”
“怎么?”
樂少抬頭掃了心腹一眼:“我是黑社會啊?我臉上寫了黑社會三個字啊?去個警署很奇怪?”
“不敢不敢!”
心腹連忙低頭,快速的解釋到:“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現在就出去準備,在外面等您。”
“去吧。”
樂少吐了口氣,繼而點上一根香煙,捏著眉心吸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一支煙抽完。
他把煙蒂重重的掐滅在煙灰缸里,拿著外套就出門了。
心腹早就準備好,車門打開的在外面等待多時了,待樂少上車坐好,腳底給油對著西貢警署的位置直接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