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克利夫蘭呼了口氣,“剛才我有些激動了。”
“說回賽門騎士,也許是在婚姻上受到打擊太重,便將平日里大部分時間投入工作中。對于女人閉口不談。”
另一名騎士補充道,“兄弟們偶爾也會去孔雀花放松放松。但對賽門騎士而言,喝酒可以,女人這方面他卻一直極為克制。有時候大家開玩笑,形容賽門騎士像個禁欲的苦行者。”
羅伊雙手環胸,注視著尸體陷入了沉默。
按照騎士們的說法,一個毫不貪花戀色之人,為何會被兇手選為色戒的罪人。
他是偽君子?
或者癡情人?
這時,侍衛統領丹尼斯·克萊默在騎士們身后沖著羅伊招手。
片刻后,矮人沖他附耳說道,
“那張名單上的騎士我調查過了……不止如此,所有白薔薇騎士,一共二十五位,”矮人遞給來一張羊皮紙,“家庭信息都在這上面,怎么樣,我夠意思吧?”
“辛苦你了。”
少年一邊翻閱,一邊緩緩問道,“克萊默,就你所知,除了賽門還有別的騎士有尼弗迦德背景?”
“沒……”矮人一臉篤定地搖頭,“剩下的二十四位白薔薇的騎士都是泰莫利亞原住民。”
“他們祖上有沒有尼弗迦德人?”
“這俺就不知道了!”丹尼斯·克萊默吹胡子瞪眼地說,“羅伊,你不會又讓我去查他們祖宗八代吧?”
“算了。”
羅伊搖頭,面沉似水。
目前嫌疑最大的賽門居然死掉了。
如果他真是兇手,能自己殺掉自己擺成這副惡心樣?
絕無可能。
但要說賽門就是是無辜的受害者,也不一定!
他有尼弗迦德背景,為人正直,表面上毫無女人緣,卻被兇手認定犯下銀欲之罪……而整個儀式的目的是向王宮中那位尊貴的女人獻祭。
這兩者之間似乎……
少年回到了騎士那邊,他要驗證一個想法。
“羅伊大師……咳咳……容我冒昧地問一句,你有發現嗎?”
羅伊直面一眾騎士的疑惑目光,頷首道,“對于兇手的身份,我已經有一些眉目了。”
“諸位騎士,你們有誰能帶我去賽門騎士的房子里看一看?”
眸子從一眾騎士中掃過。
“前六名死者的住房……我差不多都調查過,我想賽門騎士家也存在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