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能夠制造這種醫療忍具的人只有我一個人,其他人在內包括醫療部資深的醫療忍者都沒有辦法將其制造出來。”
“這件事你做的很對,這種級別的秘密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比較好,讓其他人掌握就已經失去了他的價值了,而且更有可能讓其他忍村的人盜走。”
團藏聽到野良的答案之后說道。
野良知道,團藏這是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自己的意思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制造,而團藏以為的恐怕是自己壟斷了這項技術。
“師父,您的理解錯了,并不是我不想擴大制造的人數,而是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制造,哪怕我手把手的交他們都沒有辦法學會。”
聽到野良這句話之后,原本對這個挺感興趣的團藏也是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師父,你應該清楚的吧。只有我能夠制造的醫療忍具,如果不是那些醫療忍者天賦有限的話,那就是我是特殊的。您應該知道我的特殊之處吧。”
然而團藏仍舊是沉默不語。
過了好半天之后,團藏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醫療部的那些忍者的天賦確實有些差勁,不然也不會選擇放棄戰斗忍者這個職業而改成醫療忍者了。”
然而這個答案確是跟沒有說一樣,明顯是為了敷衍而說出的話。
“師父,醫療部的忍者,雖然戰斗能力不行,但是醫療忍術方面的天賦是毋庸置疑的。基本上都沒有辦法按我的方法復刻出一模一樣的醫療忍具,難道不是證明我就是特殊的嗎?所以,師父,請告訴我真相吧。”
這一次團藏仍舊沒有說話,但是團藏的嘴確實在微微的顫抖著,不知道究竟是說不出,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野良也就這么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團藏,希望他能夠將自己的身世告訴自己。
“師父,無論最后的結果是怎么樣的,我都不會改變我如今的立場,我現在只是想知道我曾經的過往。您此前也說過,探究未知是一個研究者應該具備的態度。而我現在也是想要知道我的曾經。”
良久之后,團藏終于開口說道。
“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訴你好了。”
“沒錯,和你想象中的一樣,你并不是什么我撿回來的孩子。而是我制造出來的人。雖然你近些年表現的和普通人類似,但是實際上你卻不能算是一個普通人了。”
團藏說著也是回想起了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情。
十二年前,也是野良誕生的時候。
野良的誕生和團藏說的一樣,是在他的實驗室里。作為一個試驗品。
那個批次的試驗品有好多個,但是唯獨野良存活了下來。
而這項實驗的目的則是為了探索血繼限界的秘密。
其他的試驗品,都是在數種血繼的融合過程中,因為無法承受相沖的力量而死亡。唯獨野良自己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