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術不精,暗器無力,腳步松散,反應遲鈍,沒有一個動作像樣,就這樣還說是木葉的中忍?做你的美夢去吧。”
后院中,團藏正對著氣喘吁吁的野良說道。
話是這么說,雖然野良不認,但是還真的沒有辦法找出理由來反駁團藏的話。
畢竟在之前的切磋當中野良的體術完完全全的被團藏壓制,投擲出的苦無手里劍也被團藏透出的給一下子擊飛。
與其說這是一場練習賽,野良倒是更想要稱之為赤果果的報復。
起因自然是自己之前在馬車上說的那句自己看起來無關緊要的話。
“師父別介啊,差不多得了。”
野良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對著團藏說道。
“你還差的很遠呢,明天繼續。沒有達到我認可的地步,你就一直乖乖的在這里跟我訓練,別想逃開,我有的是時間。”
團藏看著已經被自己教訓的差不多的野良,再看了看時間,覺得今天的份額已經是差不多的程度了,便十分寬容大度的放過了野良。
團藏走后沒過多久,野良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抓著在一邊看戲的圓圓,直接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從早上到晚上,一直在團藏的手心里翻來覆去,野良已經沒有繼續在實驗室里加班工作的打算了。
如同團藏說的那樣,研究有的是時間,能鴿一天是一天。
這樣的日子一下就過去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當中野良每天都沉溺與團藏的淫威之下,被團藏不斷的蹂躪。
當然,這么一個星期下來,效果還是十分明顯的,起碼野良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宇智波的人了。
一手手里劍在團藏的不斷蹂躪之下,被野良玩兒的是出神入化。頗有宇智波家的老傳統手里劍操縱術的風采。
只不過這些在團藏的眼里顯然是不夠看的,自己該被虐依舊被虐。手里劍對付團藏這種級別的忍者已經很難再發揮作用了。
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在這一個星期的訓練中,野良的寫輪眼在無意之中給團藏看見了。
不過準確的來講,是野良被打急眼了,無意中開啟了二勾玉的寫輪眼,要不是團藏主動詢問,野良自己都不知道在剛剛的戰斗中自己開啟了寫輪眼。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戰斗中被團藏壓制的太厲害了,而且團藏這種人還有一種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在野良被全面壓制的時候,還不忘瘋狂的嘲諷。
像是什么,“你研究那些東西有用么,最后還不是能被人輕輕松松干掉”“醫療忍具是不錯的,但是你用啊,在這種戰斗力你完全用不了。”
最開始野良通通都能聽下去,畢竟身為真二八經的忍者,抗干擾的訓練還是有的,團藏的垃圾話也起不到什么效果。不像是某些不是正兒八經科班出身的忍者,那么容易就能被嘴遁給嘴了。
不過雖然野良對于團藏的垃圾話并不是特別關系,但是到了后面,野良越聽越難受。這倒不是團藏的話太過分,主要的原因是,一直在耳邊叭叭叭的,野良煩到自閉了。
在**上的摧殘和精神上的折磨雙重效果之下,野良終于是爆發了。
然而結果也非常的明顯,野良依舊被團藏給暴打。
但是野良不知怎么的收獲了一對二勾玉的寫輪眼。
當野良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團藏率先察覺了。
不過團藏對于這件事情倒沒有什么看法,不過是在訓練之后,親自來找野良詢問這件事情罷了。
野良自然是把寫輪眼的事情大致的說明了一下,當然其中關鍵的地方還是隱瞞了下來。比如說那名宇智波家的少年,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告訴團藏比較好。
依照團藏的性格,野良可以預見的是,當團藏知道自己干出這樣的事情之后,第一件事是幫著自己擦屁股,將一切的痕跡都干到煙消云散。比如說在自家的實驗室放把火,美其名曰失火,實則消滅遺留下來的任何痕跡。
但是第二件事絕對是會找自己的麻煩,橫豎左右先教育自己一頓。所以為了避免事情變得麻煩,野良還是沒有告訴團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