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自己的寫輪眼是在無意中覺醒的,至于原因,野良自己也搞不清楚。
團藏對于野良的解釋自然是這么信了,只不過團藏提出來了一個野良想要拒絕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拒絕的要求。
只見第二天,野良已經躺在了原本放著那個宇智波少年的臺子上,而臺子的旁邊,赫然是團藏自己。
站位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仿佛昨日的野良就是今日的團藏,今日的野良就是那日的宇智波的那名少年。
當然這并不是是什么切片研究,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體檢而已。
團藏所擔心的事情自然是野良的身體會不會受到了什么影響,不然身懷有宇智波血脈的野良,明明是一直無法覺醒的狀態,為什么突然就直接的覺醒了寫輪眼。
然而研究的結果讓團藏有些摸不著頭腦,野良還是之前的哪個野良,除了眼睛的變化之外,其余和之前的沒有什么兩樣。
而且最重要的是,也是團藏最關心的,就是野良的寫輪眼真的就是自己原裝的。不是什么移植的東西。
這也讓團藏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那點懷疑。
畢竟時間真的是太巧了,之前在中忍考試中失蹤了一名宇智波的忍者,野良卻又獲得了寫輪眼。這中間的巧合讓人不得不懷疑到野良的頭上。
哪怕團藏是百分之百相信野良的,但是心中仍有這樣的疑問。
不過報告出來之后,團藏心中的那些疑慮終于是打消了,不過收獲的疑問卻又更多了。
野良的寫輪眼仿佛是突然之間誕生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征兆,如果不是有報告認定這是野良原裝的眼睛的話,說是移植的團藏絕對是信的。
然而最終團藏都沒有給出自己的答案。
最后也只能對著野良說留意一下自己的眼睛,畢竟野良的身體內不光有宇智波一種血脈。還有日向的白眼。
事實證明,寫輪眼的突然出現,對于野良的生活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影響,該被團藏虐還是被團藏虐。
只不過團藏在虐野良的時候也增加了一項規則,那就是野良的寫輪眼要在對戰的過程中全程保持開啟的狀態。
這樣一來雖然野良前期應對團藏的攻擊比較迅猛,但是到了后期,查克拉的持續消耗之下,野良被虐的更加厲害了。
不過對于寫輪眼的熟練度倒是直線的上升,現在的二勾玉寫輪眼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東西了,起碼在戰斗中還是能夠發揮一定的作用的。
熟悉的一天再次過去,野良在床上閉上了雙眼。
當野良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團藏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嚇得野良也是一個激靈直接的坐了起來。
“起來,今天有其他的事情。訓練的事情之后再說。”
團藏突如其來的話讓野良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細細的想過之后大致已經了解了什么情況了,畢竟自己身上還是背著案子的,自己現在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一個在刑人員。
雖然因為一段時間的訓練野良漸漸地將這個事情給拋在了腦后,但是那種當著很多人的面被捆著雙手帶走的場景,是野良終身難忘的場面。
幸好當初那些下面看著的人野良不認識他們,而他們也不認識野良,才不至于讓場面更尷尬。
要是在下面的是麻衣和神尾步的話,被他們看見野良這種社死的場景,野良真就不想做人了,怕是要當場帶個面具加入根部了。
吃過簡單的早飯之后,野良被團藏帶著來到了火影辦公樓當中。
這也讓野良的猜測得到了肯定,畢竟已經過去這么長的時間了,那件云隱村忍者失蹤事件也該做個了結了。
“當當當。”
團藏敲門之后,直接帶著野良進入到了火影的辦公室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