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斷掉了一只手,但是對方的意圖卻絲毫未減。
另一只手臂如同之前的那只手臂一樣,以一種人類永遠也無法做到的角度重新拿著刀刺向了圓圓。
但是已經有過一次吃虧的圓圓怎么還會大意,直接上前抱住了這個朝著自己伸過來的手臂狠狠地一扭。
手臂應聲而落,如同木屑一般的東西散落在空中,和剛才一樣,一些細小的如同金屬螺絲釘一樣的東西掉落在地上。
此時此刻,野良哪里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東西根本不是人。
或者說就是一個類似于人一樣的傀儡。
失去了兩天手臂的這個未知的東西并沒有束手就擒,仍舊打算利用自己僅剩的軀體對野良還有圓圓發動攻擊。
但是接下來伴隨著野良揮動的火焰長刀,這個未知的東西一瞬間從中間碎裂成了兩半掉落在了地上。
饒是如此,其生機依舊沒有斷絕,更確切的說還在不停的活動更為的貼切。
但是此時的這個東西,已經沒有辦法再對野良和圓圓造成傷害了。只能在地上瘋狂的扭動,看著野良還有圓圓,從心里對著他們發動攻擊。或許他根本沒有心也說不定。
沒過多久,地上的這個東西總算是重歸平靜了。
用手中的刀將對方的黑色斗篷給去掉,野良總算是看到了對方真實的樣貌。
和野良想象中的不同,原本以為是一個機械的結構,充其量就是一個人形,不見得有多精致。
但是當野良真正看到這個東西的真實樣貌之后,野良被這種制造的工藝給震驚到了。
斗篷下的東西不是什么爛木頭破東西,而是一個栩栩如生的人。
雖然這個人臉如同木頭一般,但是不知為何制作的確是如此的精良,野良看到的第一瞬間,居然以為是真人的臉龐。
身體的其余部分從外觀上看上去和人類竟然沒有什么兩樣,如果忽略關節的鏈接處還有被野良斬斷所露出來的那些機械結構的話。
這就相當于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野良第一時間想道的東西沒有別的,正是砂隱村的傀儡術,但是現場,無論是查克拉線,還是操縱者是一個都沒有見到。
因為傀儡術的必要條件就是需要操縱者,而且距離還不能遠,因此必要條件上的沖突讓野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抉擇才好了。
說他是傀儡,是挺像,但是周圍沒有其他的東西能夠證明這東西是傀儡了。
而且如此巧妙的工藝居然用在這種程度的傀儡上面,這也是野良沒想到的。
這種傀儡本身實力沒有多強,也就欺負欺負野良的學生們,來兩三個訓練員應該就能將這個東西給拿下。
如此之下,這種巧如天工的雕刻用在這樣一個東西身上豈不是暴殄天物。
除非!
除非這東西是由人所制成的!
人制作傀儡,對于野良來說并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
在野良的記憶中,人傀儡的代言人毫無疑問是后來的赤砂之蝎,先是將砂隱村最強的三代風影改造成人傀儡,后來更是將自己改裝成傀儡。
如果用人傀儡來解釋這個東西的話自然是能夠解釋的通的,不然野良實在是沒有辦法來解釋這個鬼斧神工一樣的制造技術居然出現在了實力并不怎么樣的這個東西身上。
但是如果用傀儡來解釋的話,還有一點是需要驗證的,那就如何才能證明這東西是傀儡。
剛才的一切猜想,包括最后的人傀儡,都是建立在這東西是傀儡的基礎上。但是關鍵就是如今的野良完全沒有辦法來證明這個東西是傀儡。
一沒有查克拉線,二沒有操縱者在周圍,哪怕這東西真的非常非常像傀儡,野良都沒有辦法判斷出來。
因為這兩點實在是太違和了,可謂是挑戰傀儡師認知的東西。
如果有一個人對一個砂隱村的傀儡師說,傀儡可以不用查克拉線來操控,還有可以遠程控制。
那么砂隱村的傀儡師絕對這個人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