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兩點是傀儡師的規則,沒有人能夠打破這項規則。那怕是人傀儡也沒有辦法。
人傀儡這個概念其實一直是在砂隱村的傀儡師中流傳著的概念,并不是赤砂之蝎的原創。只是說赤砂之蝎將這個并不大眾的東西給翻在了臺面上。
人形自走的赤砂之蝎或許可以打破這個規則,但那是人家自身還有意識來操縱自己。
但是眼前的這個東西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
思考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的野良,只能是將這些殘骸收到卷軸里面,回去之后慢慢的研究了。
還沒等野良走兩步,還在天空飛著的憤怒又給野良報警了。
“前方,一千米,有一批人正在向著你的學生靠近,不同于那道黑影,這些人應該只是這里的流浪者。”
憤怒在天空上對著野良說道。
而野良也急急忙忙想著現場趕去。
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第一次那樣的緊張。
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現在的敵人是已經知道的,不像是那個黑影是未知的。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這邊的流浪者的強度野良心里差不多也有數,如果學生們夠給力的話,拿下這波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學生們不敵,那些訓練員在場也能教這些人做人。
來到現場之后,野良并沒有直接的加入到戰場當中,而是躲在了一邊的樹上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畢竟需要鍛煉的是這些學生還有訓練員,如果什么事情都要野良來解決的話,那還有什么鍛煉的效果呢。
只有野良不在場,他們才能夠完全的發揮自己的實力,這樣才能起到歷練的作用。
野良在一旁只是起到一個保險的作用,如果對方的實力差距太大,野良就會下場。還有就是像之前的黑影那樣未知的東西,野良也不能判斷對方的實力,所以才直接動的手。
跟著圓圓坐在樹枝上,看著下方對峙著的學生們還有這些個流浪者。
這里的學生也就一隊人,也就是五個學生配上一個訓練員的標準搭配,而對方的陣容也并不怎么樣,也就三個人的樣子。
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學生們應該會順利的解決掉對方。
此時此刻,雙方拿著自己的武器正在面對面觀察著對方。
雖然雙方此時的內心戲非常的足,但是對于場外看戲的野良來說,這一段的時間是非常的枯燥的。
沒過多久,這些流浪者的其中一個人說話了。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忍者吧。看著還沒有護額,我猜猜你們還是普通的學生。如此一來的話,應該就是羽隱村的吧。沒有想到前不久差點覆滅的忍村現在也有了新生力量了啊。”
對方的垃圾話對于野良來說自然是無效的,但是對于這些學生們來說可不是這樣的。
簡簡單單的半個月,這些學生已經將羽隱村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
而現在有人指著鼻子罵這第二個家,這能忍嗎?
這些學生們用行動告訴了野良,能忍!
看著一動不動依舊站在原地沉著氣觀察對方的學生們,野良的心里也是非常的欣慰。
自己平時的教導這些人還是聽的進去了,知道在戰斗中不要理會對方的嗶嗶賴賴,一定要按著自己的節奏來。
戰斗說實話就是節奏與節奏之間的碰撞,一旦自己的節奏被打斷,從而陷入到了對方的節奏當中。
那么毫無疑問在戰斗中就會轉成為被動的一方,如此一來離失敗也就不遠了。
見到學生們按兵不動,這些持刀的流浪者倒是率先忍不住了。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野路子出身的他們只相信自己的經驗,并沒有什么按兵不動觀察地方的習慣。
野良也曾和這些半吊子們交手,懂得他們的套路,他們并不會像忍者一樣,在戰斗的時候時時刻刻的觀察對方,而是習慣于親自來試探敵人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