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一大把年紀了,來一次興致容易嗎?
這都不知道珍惜。
“沒有,夫人,在我們家,你永遠都是對……”
話沒說完,便被自家老伴沒好氣地拍了一巴掌。
“跟你說正事呢,你在這里貧什么……”
房玄齡:……
不想說話。
見房玄齡不說話,盧氏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
“若是早知道這個長安侯這么大的本身,那天說什么我也不能攔著遺愛去拜師啊”
說到這里,盧氏越想越是后悔,忍不住在房玄齡背上拍了一巴掌。
“都怪你,你不是一天天的自詡目光高明嗎?當時怎么也不勸著我點!”
房玄齡:我踏馬委屈!
這都能怪我嗎?
當時是誰死活攔著,把遺愛給禁足的……
再說,當時,我知道王子安是哪家雞啊?
他此時,很想頂嘴,沒敢。
自己在被窩郁悶了一會,才悶悶地道。
“沒事,還有機會,今天我在長安侯哪里又爭取到了一次讓遺愛去他那里學習的機會,不過長安侯說了,法不輕傳,他師門有規矩,一個孩子,必須準備一份厚禮,標準比照上次老程家那兩個孩子的標準……”
一聽這個,盧氏頓時就來了精神。
坐都不坐了,直接一掀被窩,爬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風風火火地下床。
“我這就去準備,這一次,決不能再斷了遺愛的機緣!”
房玄齡:……
他很想說,你慌個什么勁兒,明天早晨起來還能晚了不成?
王子安他雖然長著腿,可他又跑不了!
但瞧著老伴那風風火火的架勢,他還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愛咋咋地,隨她怎么折騰吧!
只要不動我書房里那幾幅珍藏的字畫和古玩就好……
……
齊國公府。
長孫無忌也披衣而起,站在窗欞之前,不可思議地看著外面越飄越緊的雪花。
竟然是真的
那王子安,恐怖如斯!
良久,才輕輕地松了一口氣,幸虧有陛下拉著自己,不然若是真的跟這位徹底翻臉交惡,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那王子安的一些奇思妙想,經世手段,固然驚人,但很多手段,都略顯稚嫩,他自認自己沉淫朝廷多年,真要是較量起來,也未必遜色他多少。
但今天這手段就有些駭人了。
結合到他們對王子安背后師門的猜測,長孫無忌忍不住隱隱有些慶幸。
幸虧自己當初用了長孫尚的名義,那王子安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決定了。
明天就準備一份厚厚的大禮,把自家幾個兒子都給打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