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挑眉,點點頭。
“那他應該道這屋子里還有一個小女孩?”白玉堂吃驚,“為什么留下活口?”
“嗯……”展昭指指門口的尸體,道:“爸爸的一條腿和小男孩的手臂組成了“i”,媽媽的腿,頭顱和小男孩的軀干組成了“you”,其他三人的碎塊組成了“love”,一塊不多,一塊不少。”
“你該不會覺得,那個兇手是為了節省原材料,所以就放了小女孩一馬吧。”白玉堂問。
“確切地說……給你那些個尸塊,要你拼成iloveyou,你需要多少時間?”展昭問白玉堂。
“別問我那么變態的問題。”白玉堂搖頭。
“現場被打掃得很干凈。”展昭說,“兇手的行動明顯是有預謀的,所以他事先應該精心策劃了,也就是說,他考慮的基礎,就是三個人。”
“大樓的保安報警的時候,也說是一家三口,而不是一家四口里面的三個。”白玉堂點頭,“也就是說,那小女孩并不是這家的人,是突然來的。”
“兇手因為怕她出來弄亂了現場,所以才將她關在鞋箱里吧。”展昭想了想,“瞳孔放大……被催眠了。”
“什么?”白玉堂不解,“將小孩催眠?”
“這個兇手不簡單。”展昭還是走到門口盯著地上的尸塊看了起來,問,“你猜他love誰?”
“不是我就行。”白玉堂無所謂地聳聳肩,走出大樓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很快,取證拍照就都忙完了,公孫叫人把尸體都運回去,自己也跟車回去了,其他人收隊,卻找不見白玉堂了。
展昭叫其他人先回去,自己則原地轉了兩圈,向小區后面走去。沒走出幾步,果然見白玉堂正坐在籃球場外的圍欄上,和幾個高中生模樣的人攀談著。展昭走過去,拍拍他,道:“都回去了。”白玉堂點點頭,別過了那幾個學生,翻身越過圍欄,和展昭一起往回走。
“怎么看?”白玉堂問。
“到目前為止也沒發生類似的命案,我看尋仇的可能性比較大。”展昭邊走邊看小區的環境,“這里地方不錯。”
“對啊,附近都是學校,人流量比較大。”白玉堂嘆了口氣,“不太好查。”
兩人上了車,白玉堂發動車子問一旁沉默不語的展昭:“怎么了貓兒,剛才開始就怪怪的。”
展昭看著沿路的風景,突然問:“小白,覺不覺得這個兇手不像第一次犯案?”
白玉堂聽后,也沉默了一會兒,道:“進屋子后,我就覺得這家伙絕對不是第一次殺人。”
“你也這么覺得?”展昭更是有些發愁,“那之前殺的那些人去哪兒了,這么明顯的風格,應該一查就能查到的。“
“這家伙真是個變態!”白玉堂邊開車邊說,“這么招搖地犯案,為的就是讓警察們注意,一副要挑戰的樣子又一副要掩藏的樣子,明明是老手,還要留下目擊證人,這么矛盾的兇手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淡定啊白隊長……”展昭笑呵呵地拍白玉堂的肩膀,說“這案子這么離奇,包局鐵定又會來一句‘限你半個月破案,不然就去掃廁所’。”
白玉堂臉一黑,見身旁貓笑得幸災樂禍,想了想也笑了,問:“貓兒,你書寫完了?”
……一箭就戳到了展昭的痛腳,惹得某貓惱羞成怒!揮爪子就要跟老鼠拼命。
正鬧著,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對了,方渥的案子,是安叔辦的吧?”
展昭被問得一愣,“干嘛突然問起方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