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怎么這樣的顏色?”白玉堂輕手輕腳地將展昭放到了地上,低聲問。
“的確是很奇怪!”展昭掏出手機,將花拍了下來,拍完后,看了看白玉堂。
點點頭,白玉堂抬腳輕輕地踢了那束花一下,花向一旁移開,就見地上有淺淺地一灘紅色的液體……血。
“什么東西?”白玉堂皺眉,蹲下細看,就見花叢中有一個小信封,白色的信封上沾著斑駁的血跡,說不出的刺眼。
伸手掏出一張餐巾紙,展昭用餐巾紙蓋上信封,將它從花叢中抽了出來。
信封的口并沒有封死,打開一看,里面有東西。展昭將里面的東西也抽了出來,就見是一頁折好的書頁,上面用黃色的熒光筆劃出了一段話——心理學,是科學,是用來治病救人的醫術,而不是制造犯罪的幻術……
“我的書?”展昭清楚地記得這句話是他寫在第二本書的引言里的。
“還有什么東西?”白玉堂盯著信封里看著。
展昭發現是一張小塑料袋,感覺就像是集郵用的封郵票的郵袋,里面是一片血紅的花瓣,看不出是什么花,只是紅得異常鮮艷。
“怎么辦小白?”展昭問。
“管他呢。”白玉堂聳聳肩,指指手機道:“反正相片也有了,這種惡心東西,還是等明早掃地的阿姨把它們弄走吧。”說完,掏鑰匙開門,把展昭拉了出去,關上了門。
洗完澡躺到床上,兩人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還不睡?”白玉堂問展昭。
“睡不著了。”展昭一臉的郁悶,“被那束花弄得精神奕奕。”
“有精神?”白玉堂一聽也來了精神,“那我們來做些養神益智的活動吧……噗~”
白玉堂的話沒說完,就被展昭一枕頭拍中了臉。
將枕頭拿下來,見展昭還是一臉的若有所思,白玉堂也收起了笑鬧的心思,認真地道:“我就說吧……是沖著你來的。
“嗯……”展昭也不得不承認了,仰臉望著天花板想,“我也沒得罪什么人啊,誰會針對我呢,而且還要殺這么多人……為的什么呢?”
白玉堂搖搖頭,伸手掐展昭的鼻子,“我說貓兒,你遇到別人的事情就精得不像話,怎么遇到自己的問題就那么糊涂呢……你不就是心理學誰說的?”展昭瞪眼,“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說我no.1,我明天估計就要被同行的口水淹死了。”
“搞心理的,別人奮斗了五十年,也沒你奮斗幾年來的有成就,身為一個心理學家,寫的專業文章竟然登上小說的排行榜榜首,無往不利的sci心理學顧問,智囊團團長……雖然智囊也就你一個,另外你再說,搞心理的哪個比你好看……噗~”第二個枕頭砸過來。
“叫你再胡說八道。”展昭伸手搶過白玉堂的一個枕頭,墊在自己腦袋下面,“這案子牽連不小,而且除了針對我們之外,你覺不覺得還在針對公孫和大哥,還有趙禎……”
“你擔心……他找不了我們的麻煩,就去找我們的親人和朋友麻煩?”白玉堂想了想,道:“貓兒,這么說你和那個兇手一定有交集,好好想想看,誰有可疑?”
“……說到可疑……”展昭像是突然頓悟,“我好像想到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