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說:“你是不會明白的。”
龐煜有些惋惜地聳聳肩,點頭說了聲“bye”,就離去了。
蔣平狠狠地踹了一腳身邊的凳子,“娘的,太便宜他了。”
展昭雙眼還是注視著門外,緩緩道:“會有報應的。”
“貓兒,你不是一向不信這些的么?”白玉堂穿上外套,好奇地問。
展昭意義不明地點點頭,問:“都準備好了?”
“當然!”白玉堂甩了甩手上的車鑰匙,“隨時出發。”
“白馳也去么?”展昭看一邊一臉躍躍欲試的白馳。
“嗯……嗯。”白馳怯怯地點點頭,臉紅紅~~~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一眼——這小孩怎么了??
“夫人吃過藥了么?”豪華的別墅里,威爾森看著落地窗外,院子中央曬著太陽的勞拉,問護士。
“吃過了。”護士回答后就離開了。
威爾森給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烈酒刺激著他的神經,感覺好極,深情地注視著窗外一臉祥和的妻子,“勞拉,我的寶貝,你是我最后的神之子……”
“老爺。”女傭敲開了房門,對威爾森說:“這兩位警官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你。”
房門外,展昭和白玉堂禮貌地向威爾森點點頭。
“……哦!展,還有白警官,你們怎么來了?”威爾森在瞬間的震愣后,立刻恢復了往日的熱情。展昭和白玉堂了然地對視了一眼。
“威爾森教授,我們這里有一組名單。”說著,白玉堂把一份名單遞給了威爾森,“這里的所有人都是在你的治療后出現了人格分裂并且自殺,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從事非法治療和利用病人犯罪等。”
“呵呵~~”威爾森無奈地搖搖頭,“你們說的我完全不明白。”
展昭微笑:“博士,我們已經把案件遞交給了國際刑警,獲準逮捕你,并實行司法移交。”
白玉堂拿出一分文件:“需要看逮捕令么?”
威爾森臉上的笑容斂去,“你們沒有證據,憑什么逮捕我?”
白玉堂笑,“如果你要證據的話,我想,最好的在這里。”說著,對門口招了招手,白馳帶著一臉憔悴的方靜走了進來。
威爾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方靜,“你怎么……你應該……”
“她應該已經死了是么?”展昭問。
“展!是你對不對?是你對她做了什么?怎么會這樣?”威爾森有些失控地嚷著。
“只是催眠而已。”展昭說,“短時間的,快速的,通過語言進行。”
“什么,你,你竟然可以做到……怎么可能?”威爾森不行地搖著頭,“你是怎么做的?”
此時,白玉堂已經走過去給威爾森帶上了手銬,但威爾森顯然對展昭所做的更感興趣,不停地追問。
展昭覺得他很可笑,搖著頭說:“在你心里,心理學到底是什么?是醫術還是魔術?或者是操控別人的法術?!”
“告訴我!我要知道!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威爾森掙扎著,看著展昭。
“提示是彩色的藥丸,命令是睡眠。”展昭道,“只要她看到彩色的藥丸就會進入深度睡眠,我再下指令,她才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