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是對現在的流行音樂不太滿意,很多歌王歌后,就感覺很土,每首好像都一個調,編曲不走心,歌詞也得也那樣!”
“你舉個例子?”
舉例子?真以為大林子少不經事?
他果斷轉移話題:“我是覺得每一首編曲、歌詞、vocal的聲線都是圍繞著整個音樂的氣質去融合,而不過分追求某一句高音的音準、某一個切點氣息的拖長,又或是反復強調副歌某一兩個字眼的表達。”
“你是在說孫南?”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頓了頓,沈林又說了一句:“我覺得很這個圈子很多人1990年以后,就沒有接受過新的音樂,唱的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那一套東西!”
“那你覺得音樂應該什么樣?”
“不能過于流俗,我也說不好土跟洋氣的區別,就你看王洛賓的歌土,但是特別洋氣。某些歌手的歌看著特洋氣,但一聽就覺得特土!”
這兩年流行什么?
搖滾、朋克!
地下嬰兒、花兒、無聊軍隊、新褲子,一水朋克;
汪峰、鄭鈞、許巍乃至清醒樂隊,一水的搖滾;
這幫人玩的東西太老套…
“現在音樂環境不好,這邊的唱片剛發行,那邊百度mp3已經可以免費試聽/下載;街邊遍地的音像店里也都是盜版CD,價格只有正版的五六分之一。賣唱片早已變得不賺錢,用CD來做宣發,帶動歌手演出的商業模式反而成了主流。當然,這種大前提要求你的歌要盡可能的大眾化和平民化…”
沈林很果斷點頭:“在這方面,我做的還不錯。”
“我感覺你不喜歡搖滾?”
“對,搖滾本來多多少少都是有反主流的特質的,但我這個人特主流,我對我們的國家、民族很看好…”
“而且,我始終覺得搖滾樂也沒多么有思想,思想這個東西還是更多的體現在學術著作與文學作品中。電影、話劇,也是比音樂更好的思想的載體。”
……
音樂方面聊完了,王曉峰看了看自己的題板,問道:“你寫的話劇拿了五個一工程獎?”
“嗯,確實拿獎了,單申報部門是北京人藝…”
“能談談它嘛?”
“當然!”沈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這是一段真實歷史改編,安史之亂后,西域只剩龜茲和西州兩座城池,與大唐隔絕已經四十余年,當初守城的少年已變成白發蒼蒼的老人,但不變的是守護大唐的信念…”
大林子把這段故事說完,順便補充一句:“我挺想找個導演把這個片子拍出來,主演我都想好了,你覺得成龍大哥怎么樣?”
“如果我有機會見到成龍,一定把這個故事告訴他!”
“拜托你了…”
“你喜歡什么類型的電影?”
“有趣,不沉悶…我不喜歡賈章柯的電影,我覺得那幫第六代在拍攝手法方面似乎都有一個統一的模式,那就是喜歡長鏡頭,他們把自己當做成一個旁觀者,通過長鏡頭冷漠地審視著這個社會。我不是說這種審視有問題,但我覺得這類電影更像紀錄片,不好看!”
“你投資的《盲井》也是這類電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