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歸于幻想,沒有旗幟,沒有跨越時空協助的同伴……包括實體化一同握住旗幟嚴厲鼓勵的人也是幻想。
“戰爭”騎士讓沖田總司沉浸在了尋得旗幟決死沖鋒的幻想中,對于一位不愿意放棄的對手,它還是給予了一點體面,尤其對方的御主比從者投降地更快。
她在被“戰爭”騎士擊傷的空隙,向御主回稟了自己身處博物館,面臨“戰爭”騎士的最新狀況。她的御主九條道野同樣在猶豫,如何最大程度挽回。九條道野更加理性,更加分得清兩者之間的差距和各個選擇結果。
落入“戰爭”騎士本營,基本宣判了沖田總司的敗亡,兩者相距過遠更是導致了魔力傳輸接近無法成立,沖田總司只能靠九條道野剩余的兩道令咒補充魔力,治愈傷勢,做最后無意義的反抗。距離過遠更是導致原本能做到的實時溝通,變為了延遲十數秒后噪雜的留言。
沖田總司無論怎么選擇,都代表他九條道野已經失去了沖田總司。與其浪費,不如物盡其用。九條道野沒有跟一旁準備攻入宮殿的其他人告知情況,他的果斷與冷血在這一刻使得依舊偽裝成平常模樣,全無陷入失去從者危機。
“以令咒之名,Assassin需繼續聽從我的指令。”
一道作為保險。
“以令咒之名,Assassin臣服于Lancer‘戰爭’。”
一道作為誠意。
九條道野想到了唯一一種有可能留下自己從者方法,他也做了背叛自己從者的行為。
接連兩道令咒在沖田總司陷于幻象迷惑動搖時啟動,沖田總司受到呼聲的誘惑,仍在幻象中猶豫掙扎,她直至令咒起效的最后都不知道來自御主的具體指令。
意識沉淪在幻象中猶豫掙扎,幻想著接過來自土方歲三的“誠”之旗,摒棄投降與放棄,以武士身份承接必死的戰斗。
但沖田總司的身體全程跪在冰冷的地磚上,受到令咒的影響,受傷的身體晃動兩下。隨后在沖田總司做出納刀投降的動作前,圣劍斬落了沖田總司的首級。
鮮血四濺,揮灑出如同落櫻的慘烈場景,沖田總司的身體繼續著來自令咒的指令,完成了投降納刀的動作,如果橫斷的脖頸上還留有首級,那她也會做出臣服意味的頷首動作。只可惜現在滾落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