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騎士要的是一位武士源于自我的臣服,而不是被其御主逼迫的放棄,它所期待的精神層面對決被那個卑鄙的人類干擾了。“戰爭”騎士在見到沖田總司幻想著握住誠之旗時,甚至真的考慮幫助其解封另外的寶具,讓這位羸弱的武士能夠有一場絢爛的謝幕。
真的能做到抵抗關系本心的愿望誘惑,承受來自的強敵威逼,拔刀尋求一死。此般武士之道,“戰爭”騎士無法尋得拒絕的理由。
幻想仍是幻想,被斬下首級的沖田總司,意識永遠停留在了自己與響應“誠”之旗召喚的同伴們一同沖鋒的幻象。她不會知道自己被御主背叛了,也不會帶有其他遺憾了。愿望在那一刻也算是以另一種形式達成了。
“真是讓人掃興。一個,兩個,都是如此。為何總有人要妨礙戰爭!自以為尋得了理性,也不過是群沐猴而冠的蠢貨。”
“戰爭”騎士在厭惡中產生了拒絕Assassin沖田總司臣服于自己的想法,但它猶豫片刻后,還是不太情愿地觸碰了一下無頭尸體呈上的武士刀。
隨后,“戰爭”騎士從原地消失,它動用了自己的戰場轉移能力,前往了一處戰場,至于臣服的新下屬,讓其完成之前要求的擦地磚工作吧。
敗者即是敗者,沒有算到自己的御主會背叛,還急急忙忙回稟情況,這也是武士自己的失誤。而代價便是原本只需要敗退回歸,現在成了它的傀儡。
落地的首級逐漸消失,留下的無頭尸體卻沒有正常散為魔力的光點,不死加護及諸多祝福作用在了沖田總司的身體上。她跪立的身體傷勢逐漸痊愈,頭部重新出現在脖頸上,像是完全沒有受過傷。唯獨她原本櫻色的明亮雙瞳失去了色彩與光亮,如同被控偶師扯動了絲線,死后復活的沖田總司站起,將自己的菊一文字刀恭恭敬敬地放置在了臨近的展示柜內。放棄了來源于后人杜撰的名刀后,她只剩下史實中使用的加州清光一把刀。
新的指令開始執行,沖田總司確認了自己剛才一番胡鬧弄臟的地磚,依照“戰爭”騎士先前的指引,她走向了博物館深處拿去打掃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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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九條先生?”鈴木友紀察覺跟在隊伍最后的九條道野神色凝重,像是在等待什么,忍不住好奇地停步問了一句。他們這邊得到的情報還停留在“發現宮殿主殿地下區域存在兩名劣化從者,Rider本尊大概率不在”這步。
在建的宮殿經過兩名Archer的雙重炮擊,已經被完全打開了缺口,后續補上一輪,將剩下的可能反抗也盡數碾碎。拿破侖提議所有人進入宮殿,與Assassin匯合。Assassin發現的劣化從者在啟中的魔術陣大概率能聯系到不懂魔術,但這邊每一位御主都是魔術師,并且還有鈴木友紀這位專門能解析神秘的“啟秘人”,拿破侖覺得還是稍微冒一點風險為好,畢竟時間不等人。
“沒事,Assassin傳來了新的情報,那個魔術陣帶有傳送能力,很可能通過‘傳送陣’直達Rider真正藏身的場所。在表殿內安插影舞者,而后本人躲進里殿,這種伎倆在日本古代也是常見的應對刺殺手段。”
九條道野用半真半假的情報應付了鈴木友紀,他感覺到自己與沖田總司的契約聯系出現了短暫的中止,而后重新聯系,但自己沒聽到后續的回應。在他想來自己的從者已經部分屬于了“戰爭”騎士,是時候思考如何跟“戰爭”騎士談后續結盟的事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