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不止何時已經移動到了她身后,兇獸用馬蹄踢倒了沒防備后方的南丁格爾,并用力踩住了地上屬于主人的獵物。即便南丁格爾右手破開皮甲插入馬腹,它也不挪動前蹄,為了主人它可以無視自身的損傷,同時只要主人肯多花費一些魔力,它也能隨時重生,為此自我分裂相斗與現在充當對子作用它都不會遲疑半分。
弓弩變為古斯塔夫同款的狙擊槍,“戰爭”騎士不做瞄準立刻射向河岸方向。先一步射出的子彈擊碎了瞄準鏡,而后正中準備瞄準的古斯塔夫右眼。子彈并不帶有古斯塔夫那樣的爆炸效果,卻也讓古斯塔夫被眼部的劇痛干擾了狙擊。數分鐘的“單邊視覺干擾”足夠讓嘗試支援的古斯塔夫無法精確攻擊。
剛從冰面爬上岸的鈴木友紀則著實被自己從者爆炸的瞄準鏡和槍聲嚇到,他看著自己從者捂著右眼松開槍托,慌忙跑過去查看傷勢。
“別過來!我這邊沒事,但……”古斯塔夫放下捂著右眼的手,一枚變形的彈頭從她手掌中落于雪地。些許鮮血從她右邊眼眶流了下來,但她的眼睛依舊完整,還能正常倒映周圍。畢竟是從者的身體,人類當場頭部炸裂的危險對她而言只是妨礙性質的輕傷,如果御主會魔術醫治,無需數分鐘,十來秒后就能恢復原狀。
可惜鈴木友紀不止不會魔術,還沒有全套自保能力。
“對于‘戰爭’,我還真是全方面地不適合與它交戰。”帶有自嘲性質地撿起狙擊槍,古斯塔夫改為站在原地防備“戰爭”騎士遠距離攻擊。
虹色的魔力炮彈擊中受傷的戰馬,這次它依舊壓制著地上的南丁格爾,即便身上鎧甲脫落,暴露出硬化的骨與肉。“戰爭”騎士如果失去所有能力,它本身也不過是這般強度而已,被注重火力的Archer擊中會受傷,運氣不好則可能被擊中幾次后就傷及靈核退場。
狙擊槍變為一桿超過2米長巨型投矛,“戰爭”騎士對準另一方向當即奮力投出,矛頭帶上了破風的奇異魔力,諸多未知的能力加持之上。
但飛出的長矛很快被剝奪了附加的能力,并且在擊中拿破侖前明顯減速,使得拿破侖可以用手中的大炮勉強格擋。
意識到不妙,“戰爭”騎士重新偵查了周圍,方圓三公里內除開打坐不動的Saber,它沒發現意外人物,而Saber的存在也可以忽略,“戰爭”騎士在他身上感覺不到絲毫插手的戰斗**。
右手虛握,投出去的矛瞬間回歸,“戰爭”騎士不做它想,矛變短,但前端變為更為銳利,它對準了地上南丁格爾的胸口處,意圖一擊穿透心臟。
做出刺擊動作后,“戰爭”騎士再次感受到額外的阻力,仿佛有人試圖拽住自己的右手,這股力量不足以停滯它的動作,卻格外煩人,并且它再次感覺到了自身權柄出現被爭奪——那名與圣杯戰爭無關的魔神竟然還在城內。
“戰爭不容阻止!任何人都不行,即便是播撒戰火的惡魔!”“戰爭”騎士再度爆發出驚人的威懾力,它得以強行擺脫受到的所有影響,并繼續它之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