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秒鐘的延遲,短矛沒能刺中心臟,但一只手扎穿了它的胸甲,并破開了它堅硬的身體。
“怎么偏偏是現在……”“戰爭”騎士原本完美的防護能力,現今需要不斷地在時限達到前重新對自己使用,那位魔神巧妙抓住了間隙,使得“戰爭”騎士沒能持續營造自身“無敵”的狀態。耐久等級A的身體,對掌握人體理解的南丁格爾也不過是更硬一些而已,但即便硬如堅石,相比先前刀槍不入的狀態好太多了。
至此南丁格爾也難以再徒手攻擊,她現在的反擊也算是最后的困獸之斗,重壓在身上的馬蹄已經壓斷了她數根骨頭,短矛穿入胸膛,在肺部扎了個洞。如果再得不到治療的機會和恢復時間,即便是她也撐不下去了。
用另一手抓住“戰爭”騎士的右手,咬牙堅持的南丁格爾使出最后的力氣不給對方掙脫的機會,并嘗試進一步理解“戰爭”騎士內部構造。但她仍舊尋找不到心臟或其他重要臟器,但凡心臟在里面她都有機會嘗試捏碎。
堅硬的身體外殼內什么臟器都沒有,也沒有血液和肌肉,近乎于無,只有帶著負面性質的魔力充斥里面,任憑她手攪動,也摸不到實質。
濃黑的魔力呈現水銀狀從破口中滲出,“戰爭”騎士虛無的頭部發出怒吼,它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受傷了,被同行接連暗算,更被一個護士觸及了本質,這份恥辱讓它抓狂,現在的情況或許曾被它推演得出,但屬于萬分之一概率的不可能事件,并且它全程極力把戰斗引向完美勝利的結果。
完美已經不可能實現了,為此立刻消滅破壞了它完美勝利的敵人,盡可能不讓勝利從手中流失成了它立即得出的結論。
周身魔力涌現,“戰爭”騎士盡可能將自身與外界隔離,避免自身權柄被奪取,自己受到外界的干擾,即便承認了不完美,它也還是最強的,至少在本次圣杯戰爭所有從者中,它應該如此。
炮口再次對準了處于爭斗中央的“戰爭”騎士,拿破侖原本預計自己要等半夜才能重新積攢寶具釋放的魔力,可現在像是獎勵他勇于挑戰所謂“最強”的敵人,魔力快速恢復,或許正是因為“不可能”,才讓“可能”發生了。
同樣以皇帝特權封印自己寶具對神秘的特攻,規避對方的反克制能力,拿破侖站在一座廢棄的民房之上,對準爆發魔力的“戰爭”騎士,喊出了自己的寶具真名。不久前他取得了小勝,他認為這一次會更有效,南丁格爾能不能救下不重要了,能消滅“戰爭”騎士比什么都值得。
與此同時,處于隱身狀態的貴族少女也終于按捺不住,她打破了“戰爭”騎士先前的要求,主動現身,舉起懷抱的布偶,讓自己的真身顯現。巨大的冰雪妖精抬起眼瞼,將高處散發著人類至高光輝的男人映入眼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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