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炯,我來猜一猜,李邦華大人和你閑聊的時候,一定透露出來這等的意思,還有方拱乾大人,教授你學業的時候,也會偶爾的提及,再就是玉環和春梅兩個丫頭了,在濟南府城的時間長了,沒有什么事情,也可能想著離開了。。。”
朱慈烺還沒有說完,朱慈炯連忙抬起頭來開口了。
“皇兄,玉環和春梅什么都沒有說。。。”
朱慈烺輕輕嘆了一口氣,朱慈炯的年歲不大,一直都在宮里,沒有太多的心機,身上還有著小孩子的秉性,與自己這個穿越者是不一樣的。
“慈炯,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在濟南的時間很長了,應該要離開了。”
朱慈炯的臉還有些紅,連連點頭。
“皇兄,父皇讓您到南京監國,我覺得您還是應該快一些到南京去,留在濟南也沒有什么事情,再說了,南京六部、督察院和司禮監的眾人肯定都在等著您呢。”
朱慈烺楞了一下,看向朱慈炯,神情變得嚴肅。
“慈炯,想到什么直接說就是了,不用拐彎抹角。”
朱慈炯捏了捏拳頭,神情也變得嚴肅。
“皇兄,您在山東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覺得山東肯定比不上南直隸和南京,您在山東都遇到了這么多的事情,在南直隸和南京肯定遇到更多,您要是早些到南京去,還可以早點著手處理南直隸和南京的事情,要是去的太晚了,還不知道南京那些人整出什么事情呢。”
朱慈炯說出這樣的話語,讓朱慈烺大為吃驚,要知道大明一朝,對于親王和郡王一點都不客氣,限制的非常嚴格,絕大部分的親王和郡王都沒有從政的能力。
“慈炯,這都是你想到的嗎,可要說實話。”
朱慈炯用力的點點頭。
“皇兄,這是我想到的,絕對沒有騙您。”
朱慈烺站起身來,走了幾步,來到了朱慈炯的身邊。
“慈炯,你能夠想到這些,我很欣慰,你想的不錯,按照道理來說,我是應該馬上趕到南京去,不過這一次的情況有些特殊,我若是快速趕到南京,情況不一定很好。”
朱慈炯臉上露出迷茫的神情。
“皇兄,父皇不是下旨了嗎,讓您節制南方的兵馬糧草,處置南方所有的事宜。”
朱慈烺微微一下,輕輕的拍了拍朱慈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