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街,世俗與典雅共存,熱鬧與靜寂相依,繁忙與慵懶同在,在這個街區內,傳統的藝術表演像是賭場一樣繁忙。
“異國的風情,讓人沉淪。”孤兒感慨,“長這么大,我還沒出過國。”
“你們不是這個國家的?”蝴蝶忍驚詫。
然而話音一落,那三人紛紛看來。
一時間,被六只眼睛緊緊盯著,蝴蝶忍渾身不自在,“干嘛,說的好像誰出過國似的。”
顧天澤笑了下解釋道,“我們最近剛下山,花街對于我們這些常年不離山的人而言,本就是異國他鄉。”
“那……可不可以叫兩個小姐姐……”孤兒像個好奇寶寶,一雙眼對行行色色的人看個不停。
這里身穿和服的藝伎和市民不斷擦肩而過,帶著別樣的風情,像是現實版的浮世繪,讓人忍不住想要揭開其上籠罩著的神秘面紗。
“別想太多,藝伎是指傳統的以歌舞、樂曲進行表演的藝術行業,是“伎”不是“妓”,不賣身!”蝴蝶忍額頭青筋直跳,“還有你,堅決不能去里面找女人!”
但,她的話語卻被人無視了。
顧天澤拉了一個路人,打聽了京極屋所在的位置后,帶著香奈惠向前而去。
上弦六是雙子鬼,為一對兄妹,其中的妹妹“墮姬”就在京極屋中,且是吉原花街的花魁,是一個自幼便有著氣壓成人的美貌的女人。
但同時也是一個沙雕女鬼。
京極屋是花街最出名的場所之一,紅色燈光下,人們不斷進進出出。
“小忍……”顧天澤開口。
“干嘛?”
“我沒錢了。”
“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可能把錢給你去做那個的!”蝴蝶忍抱著雙臂,把臉扭到一旁,她看到那張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小忍生起氣來也挺可愛呢。”香奈惠微笑。
蝴蝶忍:“……”
“確實挺精神。”顧天澤哈哈一笑,任由香奈惠挽著手臂,大搖大擺向京極屋而去。
只不過,他們這一行人就算再怎么裝扮,在這屋中也太過顯眼,尤其初月,那一米七多的身高,在普遍一米五的人群當中,那著實鶴立雞群,再加上那無可挑剔的絕美容顏,想低調都難。
“幾位里面請。”老板娘笑臉如花,一雙眼睛不斷在初月身上打量,不時發出一聲聲贊嘆。
哪怕手下有成群藝伎,她還是覺得這是一個能迷倒無數風流人物的可人,若能把這樣的絕色留在京極屋,她的生意想不火都難。
“咳咳!”顧天澤打斷了老板娘的遐想,爺今天初到花街,聽說你們這里的姑娘最為貌美,今個兒,咱想試試。”
“哎喲,公子,您初來乍到,算是選對了地方,不瞞您說,整條花街也只有我這里的孩子們最討人歡心。”老板娘輕輕一笑,主動引著幾人向一處房間而去。
京極屋里面與外面不同,內部空間很大,擁有多個房間,其中的錯綜復雜讓第一次來的人極其容易迷失方向。
到了房間中,顧天澤向老板娘說道,“把最好的姑娘都叫來,爺今晚不醉不歸。”
看著那愣頭青公子哥模樣的顧天澤,老板娘面色不變,但她還是提醒道,“這位少爺,姑娘們賣藝不賣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