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熱鬧的村民神色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了起來。
陸鈺離淡淡地瞥了那三人一眼,聲音幽幽道:“有些人心思齷齪至極,就連把別人也想得這么齷齪。看來這心思和這張嘴是有幾十年沒刷過了,可比屎坑里的屎還要臭,還要臟還要讓人惡心。”
“而且聽說這些心思齷齪又有口臭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死了之后可還要下地獄,然后被鬼差每天用鉗子給拔掉舌頭的,還要用滾燙熱油給漱口,最后投胎還投了個畜牲道,做個小畜生。”
她也沒指名道姓是,但是大家都知道對方是在說之前那三個說話陰陽怪氣的人。
眾人見到對方絲毫沒有客氣的回懟他們,頓時拿起了手中的瓜大口大口啃了起來,啃得起勁極了。
吃瓜的他們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剛才那陰陽怪氣的三人,想要看看對方如何。
只見被眾人目光盯著的那三人臉色都漲成了豬肝色。
那死丫頭明里暗里說自己心思丑陋,還詛咒自己不得好死,死了之后還要下地獄拔舌,用熱油漱口,張來投胎了還要做個畜牲。
她這張嘴怎么就這么毒了。
他們三人臉色都漲成了豬肝色,硬是憋不出一句話來,隨后悻悻地把頭撇到了一邊去,不再去看對方。
吃了這個虧,他們心里面的火氣簡直就是蹭蹭蹭的往上漲,又無法發泄,都快要憋壞了。
他們完全沒想到這小姑娘年紀小小的,一張小嘴這么的伶牙俐齒。
吃瓜的眾人瞧見那三人硬生生的把這個啞巴虧給吃下,紛紛都把手里的瓜給收好,與此同時心里面對于那小姑娘的改觀又多了許多。
現在出了這件事情,他們的心里也有譜了,這小姑娘完全不像那些大家小姐那樣講禮數講尊卑,對待對她有禮的人,她會以禮相待。對待一些諷刺她,罵她的人,她會毫不猶豫的進行回懟對方,而且絲毫沒有一絲軟弱。
除此之外,還有這張嘴兒,今兒見識了這張嘴兒的厲害,以后還是少惹對方為妙。
等到村里面的村民都上了牛車,趕車的大叔坐在了馬車的前方揮動起了鞭子。
這頭牛農耕的時候就拿去耕田,其余的時候都是拿來拉車賺錢,當主人揮動鞭子的時候,它就很熟練地拉動身后的車直直往回村的路上行走。
一路上倒是沒有人再繼續不識相的去招惹陸鈺離,陸鈺離也得了個清凈。
回到村里,因為陸鈺離與車上的村民們不同路,所以率先就跳下了牛車和大叔道了一聲謝就離開了。
趕車的大叔也是要回家的,那些同路的村民都在車上坐著,不同路的村民也都下了車。
大踏步離開的陸鈺離直接就回了家里,回到家里,她把背后的背簍就接收入了空間里面。
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經饞肉饞得不行的她直接就去了廚房。
她從空間里面直接就取出了一口中間凹兩邊高,直徑有六十多厘米的黑色大炒鍋。這樣子的鍋用大火炒出來的菜很香。
緊接著她又從空間里面取出了一個高壓鍋,然后淘米煮上。
在末世時,高壓鍋煮東西很有效的縮短時間,很實用,很方便,做出來的東西也香。
把米給煮上,她又從空間山洞的一堆雜物里面取出了一個實木且厚重案板以及一把成年男人巴掌大的菜刀。